“小宇,你現在在哪里他們為什么扣你”白傾雨急問道。
說話的這人名叫唐宇,正是白傾雨的堂弟,在輸光了錢,輸紅了眼又向著的老板借了好幾萬,立馬又輸光了。之前說自己摔傷了找白傾雨借錢,完全是騙她的,這些錢唐宇用來,自然是輸得一干二凈。
的老板瞧出來唐宇的窮酸樣,也不打算放他走了,直接威脅叫人拿錢來贖他回去,不然砍手砍腳。
唐宇的家人都是農村的,家里窮的叮當響,這才想到了白傾雨這顆唯一的救命稻草。
“誰叫你去那種地方的”白傾雨怒吼道,一旁的沈浪都嚇了一跳。
“姐,我錯了,你可要救救我啊”唐宇哭喊道。
“子安街8號是吧,我馬上過去”白傾雨哼了一聲,掛了電話,咬了咬貝齒,那地方居然有地下,立馬得端了
“你一個人去太危險,我也去吧。”沈浪站起來說道。
“誰說我要一個人去了。”白傾雨哼道,居然敢在市中心眼皮子地下設,她肯定得帶上一幫人把這端了。
沈浪諷刺道“我說你也真夠笨的,所謂既沒腦子又沒實力的人就是這樣。你也不想想,如果帶了警察進,一旦走漏風聲,那個小宇反而會有生命危險”
白傾雨沒有因為沈浪的譏諷生氣,好奇問道“你的意思是”
“人多了不好,就你和我兩個人去那什么吧。”沈浪淡淡說道。
“不行,他們人多勢眾”白傾雨急忙搖了搖頭。
“人多怕什么難道你認為我保護不了你”沈浪咧嘴一笑。
白傾雨俏臉微紅,確實,有沈浪這個在身邊,就算那些人再多,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
“這可是你說的,我們快走吧。”
話音一落,白傾雨拽著沈浪的手,兩人飛快的出了家門。
到了樓下,兩人坐上車,白傾雨開車駛離小區。
子安街,一家名叫“愛尚賓館”的頂樓,被成賭坊,面積非常大,足足有三百平米。
和龍行那種大自然沒得比,這只算是一個小打小鬧的小型地下吧。
花樣還挺多,什么老虎機啊,梭哈,輪盤,2點,麻將之類的,一群人圍在一起玩的不亦樂乎,最火的還是麻將。
參賭的人也是各式各樣,水果店老板,燒烤的,農民工,還有一些來賓館吃飯的人直接被介紹到這賭坊里來。
里面裝修的還挺不錯,昂貴的家具,沙發,電器,燈具,實木地板,還有一些精致的小飾品,小擺件。
賭坊隔壁的一間包間內,唐宇哭喪著臉跪在地上,眼前是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旁邊還站著四五名彪悍的馬仔。
“什么玩意兒,人還沒到”中年男人大聲嚷嚷道,一臉不爽的表情。
“馬老板,馬上就來您在等等”唐宇驚恐道。
“哼,再給十分鐘,人還沒來,砍了你小子一條胳膊”那位馬老板陰陽怪氣道。
唐宇嚇得渾身一抖,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老板,人來了”門外走來一名馬仔,在馬老板耳旁小聲說道。
“來了幾個人”馬老板叼起一根煙,問道。
“就兩個,一男一女,都很年輕,那個女人長得很正點”旁邊的馬仔一臉興奮之色,剛剛看到白傾雨,這名馬仔也驚呆了,尼瑪,長得簡直跟大明星一樣。
“嘿嘿,正點老子要去看看。”馬老板干笑了幾聲,立馬站了起來。
沈浪和白傾雨兩人跟在一名馬仔的身后,到了賓館的頂層。
居然公然在賓館里設立簡直囂張白傾雨咬了咬牙,心底里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給端了
那個馬老板和他手下的一群馬仔在包間外見到了沈浪和白傾雨兩人。
“我堂弟他人呢”白傾雨一上來就質問道。
馬老板看見白傾雨的模樣,簡直驚呆了這尼瑪真是極品貨啊眼珠子一轉,色心大起。
白傾雨穿著一身比較廉價的淡黃色連衣裙,比起沈浪看慣了的,確實別有一番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