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雨家教非常嚴格,她一直覺得自己的那個父親是個冷血的人。她的父親和爺爺也是國家隱秘的安全組織龍騰的一員不過白傾雨卻很少了解龍騰,甚至都不清楚龍騰這個組織是干什么的。
到了能自立的年齡后,白傾雨就獨自一人生活,軍隊待過一段時間,并且以自身的努力進入了刑警大隊。
不過她后面也想清楚了,以她二十出頭的年齡,能當上刑警大隊長,肯定是父親和爺爺在后面推波助瀾。
京北市,外郊軍區的一個老式的四合院中。
白傾雨的爺爺,名叫白相,是軍方高層的某個領導。
白相七十歲的高齡,頭發全白,精神矍鑠,兩眼還泛著一絲鋒銳,正在四合院和一個頭發灰白的老者下棋。
突然間,一名年輕的警衛神色匆忙的走了過來,向白相遞出一個手機,連忙說道“首長,您的電話。”
白相微微點頭,接過電話。
電話里簡短的說了幾句,白相的臉色驟然一變,整個人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什么你說我孫女出事了”
“首長,華海的那艘菲莉皇后號游輪發生了大爆炸,在大爆炸的當晚,您的孫女就在那艘游輪上”
“你說什么”
白相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如遭雷擊,差點沒有跌倒了下去。
警衛連忙上前扶起了白相。
一旁和他下棋的老者也嚇了一跳,在老者眼中,白相一直是極富威嚴,臨泰山而不崩的氣場,極少有事情能讓他動容到這種程度。
“怎怎么會這樣”白相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整個人仿佛蒼老了十歲。
掛了電話后,白相直接下達命令到東華軍區,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準備搜救行動。
“準備軍機,我要馬上趕去華海市”白相向著警衛命令道。
“是。”
只感覺身上暖洋洋的,這種感覺十分奇妙,緩解了沈浪全身的痛楚。
這種舒服的感覺,只維持了僅僅三分鐘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換來的是一股無與倫比的痛楚。
沈浪面色猙獰,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仿佛全身的皮肉正在被一片片生撕了一般
因為神照經需要散功,沈浪在進階突破中所要忍受的痛苦是普通武修數倍。
沈浪全身上下涌動著一股難以忍受的灼燒,丹田更是如同炸裂了一般。
對于受到的這種痛楚,沈浪也早就心里準備,但強烈的求生讓他死死堅持了下去。
趁著靈韻石發揮效果,沈浪閉上雙眼,開始突破。
很快,沈浪就進入了狀態,整個人紋絲不動,陷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之中。
白傾雨睡過了一覺,身上也恢復了幾分力氣。
看著太陽,現在似乎已經到了中午。
白傾雨四下看了看。
這還真是大海中的一個荒島,不算很大,頂多方圓七八里左右,島中原野、叢林、高樹相互交織。
沈浪似乎受了很重的傷,白傾雨還以為是沈浪爆炸的時候受傷了。
不過她知道現在急缺的是水,島上那么大太陽,現在是八月初,盛夏的酷暑很容易讓人脫水。
白傾雨好歹也是特種兵出生,受過野外的生存演練。
在海島中的叢林里找了半天,終于發現了一個小水塘積了點水,還比較清澈,似乎是昨晚的暴雨遺留下來的,應該夠她們喝上幾天了。
白傾雨自己喝了幾口,用玉盒裝滿了水,朝著沙灘邊走去。
只見沈浪端坐在樹林邊上,全身上下的毛孔間都流出了一絲絲黑色的汗水,周身席卷一股似有似無的罡風,上半身還插滿了銀針。
白傾雨俏臉發白,急忙跑上前問道“沈浪你怎么了”
沈浪沒有回應,表情有些猙獰,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痛楚,臉色一時紅一時白,簡直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