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長壽郎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你這戰斗思路不對,算了,慢慢學吧。”
第一天瑛紀的咒力訓練成果可以說是零,這是廢話,他本來就沒咒力。
但禪院甚爾的訓練卻成果豐富,因為是第一天去報道,軀俱留隊的隊長找了一個人測試禪院甚爾的體能和戰斗天賦。
然后沒有然后了。
禪院甚爾直接將對方揍趴下了。
晚上,瑛紀聽說了弟弟今天的戰績,高興地多吃了一碗米飯。
禪院甚爾得知瑛紀學了一天都沒有成果后,忍不住更頭疼了。
禪院甚爾還曾妄想過瑛紀是有咒力的,結果事實證明,和他這個天與咒縛一起出生的雙胞胎真的也是0咒力
禪院甚爾頓覺得肩膀沉重了很多。
他自己是天與咒縛,身體素質極強,只要沒有被攻擊到身體核心部位,他就能憑借強悍的恢復力活下去。
但瑛紀不行。
瑛紀的身體素質也不錯,但只能說在咒術師群體中算不錯,根本比不上禪院甚爾。
面對同樣的攻擊,禪院甚爾只是疼一下,瑛紀會受重創、并不得不臥床休養。
禪院甚爾大致說了一下瑛紀的缺陷后,卻見瑛紀眼睛亮亮地看著自己。
瑛紀挺高興的“那甚爾不就可以保護我了嗎”
禪院甚爾“”
他的心情很復雜“我以為你會說自己能解決。”
瑛紀認真地糾正禪院甚爾的觀點“也許我可以自己解決,但如果甚爾能做的更好,我當然要依靠你嘛。”
“我們是兄弟,各自有擅長的地方,只要我們聯手,我相信沒有我們解決不了的咒靈”
禪院甚爾動了動唇,最終什么都沒說。
這種來自親人的認可、期待和依靠讓禪院甚爾有些不知所措。
他從未被人期待過。
畢竟沒人會期待一個廢物。
“既然你說要依靠我,那就聽好了,以后要用讀檔,必須和我說一聲。”
禪院甚爾粗聲粗氣地說“你讀檔,我的時間也會倒流,這會給我帶來困擾。”
禪院甚爾狡猾地替換了概念,他其實沒支付代價“就好像我考試寫卷子,我好不容易寫完了,你一個讀檔,我得重新寫一遍,這很煩的”
說得他似乎很受困擾,其實他是在騙瑛紀。
瑛紀被禪院甚爾繞到溝里了,可是想到家里人對弟弟的態度,瑛紀又無奈起來“可是父親他們腦子有病”
禪院甚爾忍了忍還是說“你一言不合開讀檔也有病”
他蠻橫地說“總之,我自己處理和家里人的矛盾,你別插手。”
瑛紀雖然不滿,但既然弟弟這么強調了,他只能怏怏地應了。
剛開始瑛紀還有點擔心,很快他發現弟弟甚爾好像開竅了,貌似真的不會再被家里的大人摁頭罵或者處罰了,瑛紀這才放心。
一周后,禪院直毘人拿到了關于瑛紀和甚爾這對雙胞胎的訓練報告。
禪院長壽郎很無奈地表示,瑛紀體內的咒力稀少到幾乎不存在。
“我懷疑瑛紀的咒力只出現在發動術式的瞬間。”
禪院長壽郎如此說“因為過于稀少,哪怕我怎么感知都無法捕捉到咒力波動。”
“與此同時,我接到了軀俱留隊隊長的匯報,甚爾的身體素質越來越厲害了,厲害到他甚至可以看到咒靈,只要給他一把咒具,他的確可以物理祓除咒靈,就是會很麻煩。”
說到這里,禪院長壽郎的語氣有些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