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毘人無意解釋,他問瑛紀“你覺得是誰做的”
“是詛咒師的報復吧。”
瑛紀之前和九十九由基喝酒時,也聽九十九由基提起加茂憲倫的事了,所以他用肯定的語氣說“之前甚爾在外面做任務,城崎家里只有我和葵生倆人,敵人可能誤解了。”
禪院直毘人心頭一松,只要不是禪院內亂就行,他問瑛紀“詛咒師的話你呢任務沒問題嗎目前安全嗎”
瑛紀有氣無力地說“我還好啦,就是任務目標太能躲了,希望今天回港的船上有那個混蛋的影子吧,我不想再耗費時間了。”
目前瑛紀也不敢出海去找人,萬一家里出點事,海上又沒信號,瑛紀一無所知就麻煩了。
畢竟瑛紀的讀檔有個前提,人不能死,人死的話,哪怕讀檔也沒用了。
禪院直毘人向瑛紀保證道“你別為了趕時間而大意,還是要認真做任務,家里這邊我會派人嚴查,鎖定那個隱藏在暗處的敵人的。”
說到這里,禪院直毘人的聲音聽起來殺氣騰騰的“敵人很了解禪院的情況,這次可以利用扇、甚爾甚至直哉來算計你,下次恐怕就沒這么簡單了。”
禪院直毘人心想,幸好被算計的是心思單純、有什么說什么的瑛紀,要是放到別的心思陰暗的人身上,也許就真的會引起禪院內亂
瑛紀語氣輕快地說“那就麻煩您了。”
禪院家立刻展開了非常嚴格的自查行動,但禪院家的騷動并未引起五條和加茂的注意,畢竟這件事涉及到族長和繼承人爭奪,禪院家當然不樂意這等丑事傳出去。
伏黑甚爾等得心焦,幾天后,事件終于明朗起來。
之前禪院蘭司已經查出來了,攛掇仆從搶奪孩子的人是軀俱留隊員,但那個隊員被總監部高層借調走做任務,目前失蹤中。
禪院以家族機密為由召回隊員,召回失敗后就找到那個高層,試圖了解對方發布了什么任務。
然而總監部高層表示他根本沒有派任務,對此一問三不知,還認為是禪院故意誣陷總監部高層成員。
偏巧這個高層和之前集體下課的某個高層關系親厚,被禪院突然找上門,還說調走的軀俱留隊員疑似犯下危害家族重罪,這高層頓時憤怒了。
“你們禪院什么意思是在說我暗中指使嗎現在他失蹤了,這怎么就和我有關系了我根本沒調他做任務”
說到這里,這高層是真的出離憤怒了,他覺得禪院在給他扣屎盆子。
“你們禪院太貪婪了吧已經占據了一個高層的位置后,難道還想用這種莫須有的罪名誣陷高層、再謀奪高層位置嗎”
禪院直毘人無奈,只能含蓄地暗示對方,表示家里的后裔被詛咒師盯上了,總監部向來和詛咒師的關系不清不楚,這件事還涉及到禪院內部的安防問題,孩子還和瑛紀有密切關系,希望這位高層不要不識抬舉,老老實實將事情說清楚。
總監部高層先吃了一口大瓜,什么禪院瑛紀有孩子了
然后總監部立刻公權私用,找警察調了瑛紀的公民信息,立刻腰板硬了起來。
“胡扯八道禪院瑛紀的孩子別逗了他沒結婚也沒有登記在案的孩子怕不是他隨便找了個孩子當借口,故意算計我們吧你們禪院簡直是欺人太甚”
是的,擅長找事的總監部被憑空扣了個屎盆子后,不僅掀翻了屎盆子,還反手將黑鍋扣在了瑛紀的腦門,給瑛紀貼了個利用嬰兒算計總監部的無恥之徒的標簽。
事情兜兜轉轉,最終居然落回瑛紀身上啦
伏黑甚爾直接摔了報告,將別院的一個道場砸成稀巴爛,所有沒出任務的禪院族人都被迫去醫院報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