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花家的管家急匆匆的敲開家主花一夕的房門,伏在其耳邊說了幾句話。
“有這等事”花一夕一聽,嚇了一跳。
管家苦笑道“老爺,千真萬確啊,現在人就在廚房門口掛著呢。”
花一夕心里狠狠的一甩,連忙披上衣服“走,快去看看。”
花家的廚房門外,掛著四個全身赤裸的男人,經過一夜的嚴寒,幾個人已經被凍的奄奄一息了,花一夕吩咐家丁將這四個男人解救下來,并且給他們披上了厚厚的棉衣。
這四個人花一夕都認識,他們都是為了讓邊讓參加這次戴鐲大禮而特約的“贊助商”。
本想著這些豪族各個都帶著護衛啥的,花一夕就沒動用自家的家丁護衛,沒想到這才第幾天,就鬧出這么個事情來,而且,這一得罪,似乎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兗州集團。
這下,麻煩大了。
果然,圍觀的人中走出幾個兗州集團的豪族來,他們指著花一夕的鼻子破口大罵,甚是難聽。
邊讓在看到這一幕后,也是心里狠狠的揪了一下,他慶幸自己沒有去參與,如果那天一個心動,著了這幾個人的誘惑,那自己的一世英名豈不是毀于一旦了
想到這兒,邊讓長長的呼了口氣。
不過邊讓知道,自己來參加這次的大會,也全是靠著那幾個人的,所以,帶頭罵花一夕的,要數邊讓最賣力。
“花一夕,你這老匹夫,我兗州人士惹你還是怎的,你竟然將我兗州人士打成如此模樣”
花一夕苦笑道“文禮兄這是什么話兄臺這幾個朋友在我花家大院被辱,我花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文禮兄說是我花家所為,這屎盆子扣的未免有點過了吧”
邊讓哪管得了這些,他一口咬定就是花家干的,并且還說,因為自己得了文武會斗的頭名,花家又不愿意,便搞了這么一出,報復他的朋友。
花一夕頗感無奈,又十分佩服邊讓的想象力。
花一夕道“那按照文禮兄的意思,我花家怎么做賠償,你們兗州豪族才能罷休和解呢”
兗州不是邊讓一人的,他拉過幾個年齡稍微大點的豪族,幾個人一合計,定了主意,邊讓才開口道“接下來的比賽不用比了,你直接將花月心小姐送到我兗州,我們就既往不咎”
“放肆”花一夕一聲暴喝,震得在場所有人微微一抖。
花一夕道“邊讓啊邊讓,我花某人比你年長,但敬重你文采名聲,沒想到你也只是一個貪圖女色的小人敗類,我看錯了你。”
邊讓臉色有些難看,但他還是很堅持的冷哼一聲。
花一夕繼續道“這次的事情,不管怎樣,你們兗州人都要往我花家扣屎盆子是吧好,那我花某人就接下了,你們有本事盡管放馬過來,我花某人接著”
花一夕強烈的氣場引得在場所有圍觀的豪族們紛紛汗顏,大家都知道,花家之所以能夠請得來這么多的豪族,一來因為花家的錢多勢力大,二來,則是因為據說花家有個隱藏的護衛隊,殺人不眨眼,曾經在涼州有個豪族的公子哥調戲了花家的一個侍婢,后來那個公子哥所在的家族一夜間就被人殺光了
花一夕的這一番話,不得不讓兗州的豪族們深思起來,論財力,兩方其實差不了多少,但是論心狠手辣程度,那自然是花家勝出很多籌了。
一個年長的兗州豪族一改表情,上前客氣的對花一夕拱了拱手,客氣道“花族長說笑了,文禮也是一時糊涂,花族長莫要和他一般見識,比賽,我們兗州人還是要比下去的那個文禮啊,來,過來給花族長認錯”
邊讓有些不情愿,但是礙于場面,他只好低著頭敷衍了事的給花一夕認了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