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惇見主公順利的逃出濮陽城了,自己也不做久留,立馬叫喝著手下一起從缺口沖了出去。待眾人都狼狽的逃出濮陽城后,呂布才撅著嘴巴,提著方天畫戟跑步追來。
“媽的,廢物”呂布上前一腳將把守的一個校官踹倒,“張遼呢”
這校官痛苦的哼唧一聲,哭道“主公,張將軍被突然殺出的一個曹將給拖住了,我也不知道啊”
“廢物”呂布正要抬腿再踹一腳時,猛然發現對面不遠處的一個角落,奔出一個灰頭土臉的人來。
待這人跑近一看,呂布才發現這人是張遼。
“文遠,你這是怎么了”
張遼擦了擦臉上的灰土,郁悶的跪伏在地道“屬下把守不利,還望主公降罪”
呂布眉頭一皺,看著張遼的狼狽模樣,似乎,張遼被人算計的不清啊。
“先起來吧,說說,你這是怎么回事”
張遼謝過呂布后,站起身,將夏侯惇怎么下套怎么將他牽制住的過程說了一遍。
“夏侯惇”呂布砸吧砸吧兩下嘴道“這夏侯惇好像在我的印象里并不是那種足智多謀的人啊”
張遼也是一臉的郁悶“主公,這事我也知道啊,可是那夏侯惇今天不知道咋得了,我做什么他好像都未卜先知啊”
“未卜先知”呂布緩緩的抬起頭,看著天空,“難道”
想到此,呂布突然拍了一下腦門兒,立馬吩咐手下道“傳我令,給我全城搜索一個紫頭發的男人,搜到了重重有賞”
曹軍殘部從濮陽城逃出后,又連續狂奔了二十多里路,才放慢腳步。
曹操不停的喘著粗氣,先前的敗仗,再加上這一路的狂奔,使得曹操的體力已經消耗殆盡了,現在的曹操,只想著能夠給他一張床讓他睡下。
“主公”一聲大叫,將曹操的心又提了起來。
曹操抬頭一看,是夏侯惇。
“唔”曹操喘了口氣,“是元讓啊,其他的人呢”
夏侯惇上前,恭敬道“報主公,其他的人也都逃出來了。”
曹操愣了一下,不解的問道“這濮陽城正門已經被堵住了,我們逃的那個缺口,也不可能逃出那么多人啊”
夏侯惇也是覺得奇怪,不過他還是照實道“先前我隨主公身后逃出來時,聽說正門不知道被誰給點著了,而且還聽說,著的那火焰顏色和往常不太一樣”
曹操嗯了一聲,打斷問道“顏色不一樣怎么不一樣了”
夏侯惇剛準備開口,不遠處又傳來一個聲音“是上仙大人”
曹操夏侯惇還以為是馬孝全來了,連忙往手上吐吐沫擦臉。
可惜的是,來的人并不是上仙大人,而是曹仁。
原來,剛才那句話是曹仁說的。
曹操看曹仁走了過來,沒好氣的訓斥道“子孝,你搞什么鬼”
曹仁滿臉烏黑的走到曹操面前,跪伏在地道“主公,放火燒城門的是上仙大人”
“哦”曹操嗯了一聲,“你怎么能證明是上仙大人呢”
曹仁道“報主公,我曾與上仙大人一同行動過,那陣子,我親眼見過上仙大人手上的火焰顏色”
其實曹仁也不確定是不是馬孝全,只是先前那濮陽城門無緣無故的著火,他實在是找不出什么理由來解釋給主公曹操聽了。
對于上仙大人的御火能力,曹軍將領或多或少的都見過,因此,曹仁的話,在場的幾個曹將都不約而同的表示同意。
“這妖道”曹操苦笑了一下。
“阿嚏”
濮陽城的一處民房頂上,馬孝全百無聊賴的看著呂布軍清理著城內。
民房下,幾個呂布軍的士兵仰著頭,大聲喊道“就那個,紫頭發的那個,給老子下來”
“嗯”馬孝全臉色一變,低頭一看,沒再理會。
“哎呦喂,我這暴脾氣”其中一個士兵挽起袖子,緶起褲腿,看架勢也要爬上來。
馬孝全冷哼一聲,輕輕一跳,便從房頂上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