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趕到學校的時候,蔣靜湖已經做好給伍夜明、李源接骨的理準備。
張素商猛打向盤,腳一直踩油門上,只偶爾才在剎車上放一放,他說“車后備箱有藥箱,酒精、紗布都是齊全的。”
他帶人去郊外總要防著些意外,些東西都準備得齊全,到學生們用上,好朋友會兒卻快要用了。
張素商挺自信“我也會接骨,如果只是脫臼類傷勢的話,就讓我處理吧。”
他爸可是說過他給人接脫臼傷的手法不遜于專業醫生呢。
蔣靜湖努力揉著胸口“就按你說的辦,如果是骨折傷的話,你也得給我搭把手,yue”小蔣大夫一把抓起一個袋子吐了起來,袋子也是張素商準備的,如今果然派上了用場。
誰知等趕到以后,他們才現需要接骨的不是伍夜明、李源以及他們的小組成員,而是校。
校今年五十多歲,在個年代,已經是不折不扣半只腳進棺材的年紀了,雖然他材雄壯,但老胳膊老腿的,一激烈運動就容易體零件出故障,不,在追著伍夜明跑的時候,校踩中了不知哪個學生丟的黃豆,整個人重重摔了一跤。
右小腿骨折了。
跑到一半的伍夜明現不對,拉著李源回去,張素商蔣靜湖來得也正是時候。
只聽張素商一聲“校”
他們便一起撲了上去,打開藥箱為校處理了傷口,就在此時,醫學系的教授也被喊了過來,大家拿擔架把人抬到室內。
張素商也很有義氣,所以他看到校拽在手的凳子,就試著去拉“校,您歇會兒吧,凳子我幫您收著。”
校的手緊緊的,張素商拉了兩下拉動,校顫巍巍的伸出另一只手“炸、炸掉寢室的那幾個人給我出列”
張素商蔣靜湖對視一眼,眼中有著相的無奈。
、可咋辦啊。
伍夜明下意識地往后縮,看校那一邊說話一邊疼得只吸氣的慘樣是走了出去。
李源也滿愧疚,內已經做好了被退學的準備,他對自己的化學燃料配比極有信,怎都到有一天他會炸了寢室。
兩人上前的時候互相嘰嘰咕咕。
“超人,你那結構到底靠不靠譜”
“當然靠譜了難你以為炸寢室的問題在我設計的結構上嗎你的燃料才是不知靠不靠譜呢”
“我的燃料怎啦我拿洗衣粉粉、洗潔精配的玩意都能推著玩具車往前飛出五六米,次我給你配燃料時用的可是實驗室拿出來的好貨色安全性絕對更高”
現場其他師生也不知他們用中文說得是什,但敏銳些的人已經現校的神看起來有預中的生氣。
但在他們靠近的時候,校一直拽在手的凳子扔了出去。
看來老人家是氣的。
伍夜明果斷擋在瘦弱的李源前,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被擊中的時候,一個豐滿柔軟的軀撲過來,一胳膊把凳子擋開,如護雞仔的母雞一般擋在伍夜明前,正是聞訊而來的米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