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腳步聲朝外面走去,其他人很有默契說了一聲告辭,矮個子卻悄無聲息靠近劉危安的背后,猛然揚起手上的匕首,寒光一閃,卻刺了一個空。剛一抬頭,迎接他的是一支無限擴大的箭術。
嗖。
眉心開花。
“靠,快跑”王柏臉色大變,拔腿就跑。
劉危安嚴肅的表情卻松懈下來,如果它們一擁而上撲上來,他還有幾分麻煩,但是轉身逃跑的話嘛,那就成了活靶子。
嗡嗡嗡嗡嗡。
弓弦震動,劉危安瞬間開弓五次,五聲慘叫響起,王柏五人幾乎同時倒地。皆是后心中箭,無一生還。劉危安面無表情,雖然是第一次殺人,卻沒有一點害怕,這段日子以來,對于這種殺人奪寶的事情,見的太多了。
劉危安動作很快,二十多具腐尸尸體,僅僅十分鐘就搞定了,開腦破肚的事情做的多了,熟練度是蹭蹭地上漲,一共26枚白色晶體,肉囊26個。之后,開始清理王柏一伙人的尸體,這不是給尸體整容,而是搜取有價值的物品。
三把匕首,一把鐵劍,一把砍刀,一雙鞋子,一塊鐵礦,一株藥草,4銀幣78銅板。劉危安終于笑了,這伙人挺富有,值得表揚。
{}無彈窗八點左右,劉危安醒來了,雖然只睡了兩個多小時,卻精神奕奕。趙楠楠母女已經起來了,因為是地下室,沒有窗口,雖然外面已經是白天,房間里面依然昏暗。劉危安開了燈,簡單洗刷了一下。
“剛才房東敲門,應該是要交房租了。”趙楠楠道。
劉危安計算了一下日子,已經是三月初一了,點了點頭,打開門,一陣燦爛的陽光射了進來,白光刺目。
火星晝夜溫差很大,晚上冰寒刺骨,白晝烈日炎炎,猶如盛夏。劉危安關好門,走了出去,趙楠楠母女不能見人,否則會被抓走。
一路行來,熱熱鬧鬧的,都是人流,上班的上班,洗刷的洗刷,大部分人都是面帶饑色,營養不良。
劉危安雖說在這里住了一兩個月,卻不認識一個人。這一兩個月,他出門的次數不超過五次,白天玩游戲,晚上睡覺,所以,他不認識人家,人家也不認識他。
房東是一個中年人,身形微胖,據說是某一個大家族的管家,這這一帶頗有勢力,一個人管理好幾棟樓房,基本上沒有奴隸或者混混敢在他管理的地方鬧事。劉危安之所以在這里租房子,也是因為圖一個安全。
地下室的房租是40銅板一個月,劉危安居住的地下室因為帶有獨立的衛生間,50銅板。水費1銅板,電費3銅板,共計54銅板。
房東很冷漠,劉危安也沒有多余的話,付了錢,接過發票,扭頭就走,邊上一個中年婦女在苦苦哀求。
“您行行好,五天,最多五天,我們一定把房租湊齊”
“上一個月的還沒有交,三天,我只給你們三天的時間,交不起房租,就給我滾蛋,這里大把的人等著租房”房東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