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吳麗麗不甘。
“回去”劉危安語氣不容置疑。
吳麗麗不敢爭辯,跟在后面。
“你們沒有在學校鬧事是正確的。不然的話,不管有理無理,最后都會變成無理,大學取人,不僅僅看的是成績,還有品行和德行。”
吳麗麗家里,吳三清聽完劉危安的描述,露出一個贊許的目光,這個小伙子比女兒冷靜多了。
“可是,肯定是學校搞鬼了,和元江坑壑一氣”吳麗麗不服氣道。
“不要著急,我打個電話問一下,也許情況沒有那么糟。”吳三清擺了擺手,不讓女兒說下去,起身走進書房打電話去。
“爸爸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吳麗麗安慰道。
劉危安握緊吳麗麗溫潤的玉手,沒有說話。心中并不看好吳三清,吳三清是專業性教師,如果比知識,能夠甩出元家幾條街,但是論權謀,就是元家甩他幾條街了,他是信豐大學的教授不假,但是影響力未必比得上元家。元家為了元江,肯定回用盡全力,而且元江一開始已經在謀劃這件事了,占盡先機,劉危安并不是看不起吳三清,而是元家太強大了。
吳三清這一通電話足足打了四十多分鐘,吳麗麗早就等待的不耐煩了,如果不是劉危安勸阻,早就沖進書房里去了。聽見沉重的腳步聲走過來,劉危安沒有抬頭看吳三清的臉色,一顆心卻往下沉。
“老爸,怎么樣了”吳麗麗迫不及待問道。
一個人的心情變化能夠從腳步聽出端倪,劉危安對這個沒有研究,但是這一刻格外敏感,果然,吳三清搖了搖頭。
“這次考試結果已經記錄了檔案。”
劉危安拳頭一緊,吳三清這句話說的很委婉,但是他已經能夠明白吳三清的意思,就是說不管過程如何,結果已經不容更改,不管他考試的成績好壞,落榜是不容置疑的。
“怎么會這樣”吳麗麗大叫,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天風省不止信豐大學一所大學,如果你有這方面的愿意的話,我其它大學也有一些關系。”吳三清看著劉危安。
“謝謝吳叔叔,我先考慮一下,如果需要,再來麻煩吳叔叔。”劉危安起身對著吳三清鞠了一個躬,快步離開了吳家。吳麗麗想要追上去,卻被吳三清拉住了。
“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不要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