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趙含情發出低低的痛呼,劉危安已經把她在了背上,趙含情身高接近一米七,身材豐腴,看起來很有肉感,但是背在身上卻不重,很輕盈。
“有什么要緊的東西要拿嗎”劉危安問道。
“沒有。”趙含情臉色有些發白,她已經聽見了警報聲,從四面八方響起,朝著這里迅速靠近。
劉危安點了點頭,背著趙含情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倒了回去,把其他三個保鏢的手槍撿起來,再走到馬曉宇的尸體前,伸手在懷里摸索了幾下,掏出了兩張銀行卡,想了想,又把馬曉宇的衣服給脫下來,才迅速離開。
兩人剛剛走進一條比較少人經過的小巷子里面,醫館已經被警察包圍,刺耳的警報聲響徹這一片區域,五彩斑斕的警報器憑空增添了無限的緊張氣氛。接著就是擴音器的聲音傳遞過來。
“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請放下武器,不要試圖反抗”
低著頭,劉危安以驚人的速度狂奔了兩條街的距離,在一間沒有人住的房間里面把趙含情放下,以最快的速度清理掉兩人身上的血跡,主要是他自己身上沾染的血太多,趙含情只是腿上有血跡,褲子是換不了了,只能在外面加上一條寬大的裙子。他自己則是換上了馬曉宇的衣服。一切整理妥當之后,劉危安用了三分鐘的時間在外面偷了一輛汽車,帶著趙含情迅速逃離信豐市。不過,還是遲了一步,收費路口已經戒嚴,站崗的警察用警惕的目光觀察著每一個人。
劉危安占了視力良好的便宜,在很遠的地方就發現情況不對,及時掉頭。馬曉宇死亡是在上午十一點左右,到十二點的時候,整個信豐市戒嚴,馬路上到處是呼嘯而過的警車,各個路口、交通要道,全是警察。
下午一點半的時候,趙含情的照片被公布在網上,信豐衛視輪番滾播,被公安局列為嫌疑人,全城通緝。
不同的環境,不同的時間,相同的人,相同的姿勢,一股強大的侮辱感籠罩馬曉宇,使得他瞬間失去理智,眼睛充血發紅,直欲擇人而噬,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把這個兩個人殺死,不惜一切代價,立刻,馬上”
“誰敢動一下,保證你們帶回去的會是一具尸體。”劉危安的聲音很平靜,但是這平靜的聲音卻讓四個保安如同背負大山,腳步都無法抬起來,目光看著馬曉宇,猶豫不決,馬曉宇如果死,他們一個都活不了。
“他不敢殺我的,如果殺了我,他也要死,他承受不了我們馬家的怒火,你們不要怕,先把趙含情殺了,敢動我,就必須付出代價。”馬曉宇惡狠狠地道,眼神帶著一種令人不安的瘋狂。
保鏢聽了這話,表情活絡了幾分,確實,在天風省,敢于正面對抗馬家的人幾乎不存在,即使喪心病狂之輩不顧惜自己的生命,難道還不顧家人的生命嗎馬家報復起來,可是沒有道理好講的。
趙含情臉色一白,緊緊抓住劉危安的衣服,此刻她有了一絲的后悔,不該拒絕馬曉宇那么堅決。早知道此人不能得罪,就應該虛與委蛇。
“這一次,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馬曉宇盯著劉危安,聲音里面散發的仇恨,傾盡江河之水都無法洗凈。劉危安鄒起了眉頭,他就納悶了,不就抓了兩次脖子嘛,用得著如此深仇大恨嗎又不是殺了老爹奸了媳婦。
“識相的立刻把我放了,我會讓你死的輕松一點。”馬曉宇咬牙切齒,眼神暴戾,渾身散發的殘忍氣息讓隔著一個身位的趙含情感到陣陣發冷。
“動手”馬曉宇厲喝一聲,四個保鏢聞言一震,相視一眼,剎那間做出了決定,同時沖了過來,兩個人對付趙含情,兩個人找上劉危安,找上劉危安的兩人雖然同時動身,卻在半路上變成了一前一后,前面的保鏢握住砍刀的姿勢怪異,給人一種詭秘之感,后面的保鏢空無一物,卻在劉危安視線被擋住的一瞬間瞬間拿出了一把手槍。
“找死”
劉危安眉毛一擰,狠辣的氣息噴薄而出,他可不是溫室里面培養的花朵,而是野外歷經生死存貨下來到豺狼,對于生命的漠視絕對要強于馬曉宇,冰涼的殺氣猶如潮水掠過這一片空間,四個保鏢同時感到身體一涼,動作不由自主就慢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