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富不說話,看著鄭柳青,鄭柳青這會兒也不害怕了,得意一笑“只要你出來作證,這個混蛋打人就可以了。”指著劉危安。
“你無恥。”顧養月氣的小臉通紅。
“那你就出院吧,如今醫院房間緊張,如果不是我,你以為你媽媽還能單獨住著這樣的高級病房嗎不識好歹。任主任,醫院的辦事效率不高啊。”鄭柳青最后一句話是和任大富說的。
“馬上。”任大富拿出隨著帶著的出院證明,在上面唰唰唰寫了幾個字,前后不過一分多鐘就搞定了撕下來,隨手丟在病床上。
“你們交清欠費,就可以出院了。”
劉危安眼中厲芒一閃,上前一步,嚇得任大富趕緊后退,王隊長腳步移動,擋在了任大富前面,手槍指著劉危安“你想干什么”身后,四個警員也用槍指著劉危安。
劉危安對于面前的手槍視若未見,眼睛只是盯著任大富“天在做,人在看,做事之前,要想想對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否則會后悔的。”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任大富哼了一聲。
“養月,你相信我嗎”劉危安沒有再理睬任大富,轉身看著顧養月,表情十分認真。
“相信。”顧養月沒有一絲猶豫。
“好,我們現在帶著阿姨走。”劉危安道。
“好,我聽你的。”顧養月愣了一下,馬上收拾東西,東西沒多少,很快就收拾好了,顧養月的母親只是昏迷不醒,癥狀和植物人差不多,短期出院,不是很危險。眼見兩人就要離開,鄭柳青對著王隊長使了一個眼色。王隊長立刻上前一步,攔住了兩人。
“你們現在不能走。”
“你們什么意思”顧養月臉色一變。劉危安卻沒有說話,瞇著眼睛盯著王隊長,眼眸深處有寒芒在閃爍。
“不管是誰對誰錯,李大壯被打,這是事實,既然有人報案,我們就有責任也有義務處理這個案子,在案子沒有了解之前,你不能離開。”王隊長看著劉危安。
“如果我非要走呢”劉危安的聲音很冷。
“你可以試試。”王隊長冷笑一聲,打開了手槍的保險。
“住手,你們想干什么”張標波大步從外面走進了,瞪了一眼四個警員,“把槍放下。”四個警員立刻把槍放下,王隊長卻道“張隊,這個人很危險。”
“危險個屁,剛才的喪尸,要不是這位兄弟出手相助,我們全得死,你以為逃在前面就能活下去嗎不知所謂。”張標波的語氣很嚴厲。
“張隊,我當時是聽見后面有異常”王隊長臉色一紅。
“不用解釋了,沒什么事就散了吧。”張標波目光冰冷,橫了他一眼,王隊長心中發虛,不敢說話了。
“兄弟,再次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張標波的目光突然一變,看著顧養月,失聲道“養月,你這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