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有軍隊在就安全了。”
“大慈大悲,保佑喪尸不要上來。”
“翠花,你放心,你雖然死了,但是我一定會遵從你的意愿,好好的活下去的。”
人們在心中默默地念道,幾乎是下意識的忽略了不久之前,蘇飛猈拋棄他們那一幕,也許有的人在隊伍的尾部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知道的也不少,不過這一刻,沒有人會傻到提出這個問題。
張標波冷冷地看著蘇飛猈的表演,一言不發,不可否認,蘇飛猈的演講還是很有感染力的,但是他卻一句都聽不進去,左右看了一眼,卻沒看見劉危安,正要再找,幾個警察朝著他走來。
“隊長”警察的聲音帶著驚喜。
“大家很好,你們沒有給警察丟臉。”張標波看著六個人,心中一酸,差點哭出來了,好在臉上污血掩蓋,沒人看出他的情緒變化。
整個警局四十對多個人,最后只剩下六個,這些都是朝夕相處的親人,每個一個人他都能叫出名字來,但是如今都死了,有的連尸體都找不到。
“雖說這里安全了,但是也不能放松,大家要注意人群里面有沒有感染喪尸的人,有的人怕死,被喪尸抓傷或者咬到了不敢說出來,但是卻會給我們帶來致命的危機,大家明白嗎”張標波道。
“明白。”六個警察心中一凜,他們之前確實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不過,要注意方式,不要大張旗鼓,大家的情緒很脆弱,禁不起刺激了,注意一條,外松內緊。”張標波叮囑道。
“是”六個警察身體一正,悄悄散開。
這是一件多功能的會議室,張標波也是挺奇怪的,明明是居民樓,怎么還有這玩意,看了看外面的名字才發現,第九層被一個保險公司租下來了,用著辦公,才會格局那么奇怪。張標波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劉危安,卻在一間應該是經理辦公室的房間里面找到了顧養月還有白衣兩人,顧養月的母親躺在用辦公桌臨時搭成的床上,白衣則是在哄小孩睡覺。
“養月,你們沒事吧。”張標波敲門進來。
“張叔,我們沒事,你也沒事吧。”顧養月依然一身污黑,臉色沾染的污血也還沒擦,看起來像一個叫花子。
“沒事就好,身上的喪尸血,還是擦干凈把,雖然不進入體內不會傳染,但還是小心為上。”張標波叮囑了一句,才問起劉危安,“那個使用弓箭的人,對了他怎么稱呼”張標波這才發現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表情有些尷尬。
“他叫劉危安。是我的同學。”顧養月說到同學的時候,語氣有幾分古怪,嚴格來說,劉危安是她的學生才對,但是她感覺此時此刻,說學生兩個字的時候特別沒有底氣,硬生生變成了同學。
張標波沒有在意,他只是以為兩人是戀人關系,顧養月在害羞呢,點了點頭“你的同學很厲害,這一次,多虧了他,否則的話,你張叔我就要變成食肉動物了。”
“張叔千萬別這么說,這么多年來,如果不是你一直幫助我,我和母親估計早就死了,你對我的恩情,我一輩子都報答不了。”顧養月感激道。“不說這個了。我是一個警察,為人民服務是應該的。”張標波轉移了話題,“那個劉危安呢,你看見了嗎”
“他進來看了一下,又出去了,說很快會回來,你找他嗎”顧養月看了一下時間,“估計快回來了吧,張叔你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