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大師年輕氣盛,符大師還是要讓著一點才好,住宿什么的畢竟是物質,我們做技術的,一心鉆研才是正道。”尚國良好意道,看似安慰,但是話里話外都是挑撥。
“多謝尚大師。”劉危安抱了抱拳,走向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關閉了房門,留給尚國良一個干脆的背影。
“看你得意到幾時。”尚國良臉色鐵青,他清楚劉危安的心狠手辣,當初殺黃道山可是沒有半點猶豫,黃道山一把老骨頭,死亡一次,損害很大,到現在都還沒有上線,以黃道山的身價,這么長的時間,至少損失幾十萬。他不敢招惹劉危安,但是卻有人敢招惹,那就是鄒冷之。
想到鄒冷之,他的心情又好了起來,鄒冷之心胸狹窄,而且占有欲強,兩個符大師一起,必然容不下對付。他期待兩虎相爭的一天,不然的話,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年輕人,把院子里面的資源搶取了大半,他們這些老人的日子就難過了。
早餐姍姍來遲,劉危安一看,眼神就冷下來了,包子、饅頭、稀飯,相對于正常人來說,這已經不錯了,很多人都靠能量管活著呢,但是相對于以前的待遇,這種食物就有種打入冷宮的感覺。
冷冷地掃了仆人一眼,劉危安沒有說什么,飛快把早餐吃完,才仆人端著餐具離開的時候,淡淡地道“十分鐘之內,制作符箓的材料沒有準備好,我讓黃遲生換人。”
“小的馬上去辦。”仆人剎那臉色煞白,筆直的腰桿一下只彎下來了,對著劉危安行了一個禮才退出房間,一出房間,撒開腳丫子就跑。他對劉危安不敬,只是習慣性的,大家都這樣,他也隨大眾,被劉危安一提醒,他馬上反應過來,劉危安待遇再低,那也是供奉,而他即使再是自己人,也只是奴仆而已,劉危安真要和他計較,倒霉的絕對是他,這個時候不由得后悔早上沒有第一時間把材料準備好。
中午,劉危安把一千支符箭制作完了才吃飯的,不是他推遲了一點,而是送飯的仆役推遲了時間,這個奴仆不是早上的奴仆,顯得很怠慢。看著依然是包子饅頭,連菜都沒有,劉危安雖然對這些不在意,心中也是有了意見,他正在長身體的時候,需要大量的能量補充,現在連肉都沒有,怎么有能量。不過,意見歸意見,他沒有表現出來。
吃完飯,繼續工作,剛剛拿起一張符紙,就聽見外面傳來一聲爆炸,爆炸之中夾雜著慘叫,他心中一驚,走出了房間。爆炸的波動太大,所有人都被驚動了,他走出房間的時候,看見尚國良、制作鞋子的郭葉佐、制作弓箭的孟海浪也相繼走出了房間,他們的速度沒有他快,但是他們的房間距離近,幾乎是同時抵達爆炸的地方,不少的奴仆圍著。
“發生了什么事”郭葉佐首先開口,他年級最大,資格也最老。和他同一批進來的人,基本上以他為首。
院子里面,制作好的符箭散落的到處倒是,中間一團火焰還在燃燒,一具焦尸已經燒的變形了,邊上還躺著兩個受傷的奴仆,身上都有火焰燒過的痕跡,冒著火泡,血肉模糊,突然,劉危安的臉色一變,快步沖上去,把倒在地上的妍兒浮起來,見到她并未受傷才松了一口氣。
“謝謝公子”妍兒驚魂未定,眼中還殘留這后怕。
在妍兒的邊上,同樣有一個奴仆,從地上爬起來,應該和妍兒一樣,只是受到了驚嚇,并未受傷,聽見郭葉佐問話,趕緊回答“我們抱著符大師制作好的符箭出去,走到這里不知為何突然炸開,就是丁勝抱著的符箭”仆人指著地上燒焦的尸體,眼中殘留這恐懼,“我因為距離比較遠,只是被沖擊波掃到”
“住嘴,我制作的符箭怎么會突然炸開,一定是你們抱出去的時候不謹慎,激烈震動,才會然符箭炸開,狗奴才,竟然敢胡說八道。”從工作室出來你的鄒冷之聽到這句話,立刻怦然大怒。
仆人看著鄒冷之殺人的眼神,嚇得臉色發白,嘴巴張了幾次,都沒發出聲音來,身體微微顫抖。
“怎么回事”死了人,而且符箭爆炸,這種事自然驚動了這里的最高管理人黃遲生。大步來到現場,先是掃了一眼幾位大師,發現沒有損傷,微微松了一口氣,然后才出聲詢問。
“我很早就說過,符箭暴躁,容易爆炸,所以搬運的時候需要輕拿輕放,不能震動太大,這些仆役一定是忘記了這一點,才會引爆符箭。”鄒冷之搶在仆人之前開口。幾個仆人張了張嘴,不敢說話,連卻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