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鐵錘回頭,定定的注視了托尼幾秒,道“托尼斯塔克先生,我忽然想明白了,不是所有人都能誕生出勇氣這種品質的,所以我不逼你了,其實你改變不改變,對我不重要。
就這樣吧,我給你個手機,你自己打電話聯系軍方,再見。”
剎那間,托尼覺得少女此時的眼神,叫做“濃濃的失望”,反正他堅信不疑。
這還了得,托尼覺得自己又犯下了滔天大罪
“不不不重要特別重要孩子鐵錘千萬別對舅舅失望”
“”
謝鐵錘納悶,為什么按照通訊中姥爺教的話說了一遍,托尼反應這么大呢好奇怪哦,嗯,總之姥爺好厲害。
托尼頓足捶胸,還把自己錘的連連咳嗽,但依舊焦急道“孩子,我明白你的一片苦心,是舅舅膽小了,怯懦了。
沒錯我不能逃避戰爭中難民經歷的,我也必須經歷
別人碰到無麻醉手術,都甘之如飴,因為那是珍貴的救命機會我必須體會一下就算有麻醉也別給我用留給更需要的人
孩子,相信舅舅,舅舅要爭一口氣不是要證明我有多了不起,而是我失去的東西我一定要拿回來
我只求你一件事,永遠,永遠,不要叫我托尼斯塔克先生,叫我,舅舅答應我”
“好的。”
托尼哽咽道“好孩子,你就是我的天使”
當趕到所謂戰地醫院后,發現只是個破帳篷,嚇人的是,周圍扔著不少血肉模糊的胳膊腿,明顯都是鋸下來的。
而此時帳篷里,沒有傷患,只站著兩個穿白大褂的男人,圍裙上沾滿了血跡,沒錯,套著圍裙,跟屠夫似的,倆大胡子還都沒戴口罩。
其中留著夸張八字胡的男人,眉毛一直在聳動,肩膀也在聳動,好像特色的民族舞蹈。
托尼不禁道“呃,醫生,您這是”
“哦,泥嚎,窩叫佩斯買買提陳,窩這是習慣動作,以前我是賣羊肉串的,賣羊肉串要跳舞,那才夠嗨,咚咚嚓,咚咚嚓,懂”
托尼怎么覺得這么不靠譜呢,不禁又看向另一位長發大胡子“那你為什么不跳舞”
“窩以前是宰肥羊滴,不用跳舞,不用擔心,不跳舞也影響不了窩滴刀工,窩們是搭檔,窩宰羊,他烤羊,默契。”
跟著倆大胡子還真的默契擊了個掌“喔噎。”
托尼真的后悔了,扭頭看向謝鐵錘,而謝鐵錘握拳一頓“加油舅舅”
“好”托尼一咬牙“難民能有這種條件就不錯了我還就不信了我托尼斯塔克也是條漢子別給我用麻醉誰用誰是娘炮”
跳舞大胡子一翹大拇指“嚎泥很勇敢真蠢噎們兒反正窩也沒有藥。”
于是乎,托尼慘嚎幾聲后,暈了過去。
這時跳舞大胡子也不跳舞了,語氣恢復正常“行,這小子還真有種,這樣都敢上手術臺,為了不讓錘錘失望,還真豁出去了。
我也沒想到,他對自己腦補出來的親人,會在乎到這種程度,是真缺愛。”
沒錯,這位正是謝知。
另一個自然就是巴基,巴基也贊道“人生是得經歷點巨變,才能成長,要不奔四十的人還不知道世道真相,再天才也是個沒出息的。
不過以他睡泡名模的頻率,也不一定是缺愛,那個病叫什么來著,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