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便認真思索起細柳服裝廠失竊的案件來,對芳姨說道,“也多虧你帶我來看了這個熱鬧,姨媽,我想這失竊的事情,當和外賊無關,還是內鬼多些你瞧這油晶緞子,平時就在超市柜臺里,這超市的墻也未必就比服裝廠的墻高多少,而且高處還開了那么多窗子,這在有輕功的人眼里都是漏洞,一樣是要翻墻攀高,與其偷服裝廠的綢緞,不如來取油晶緞,只要取走兩三尺,按這緞子值錢的程度,多少年的嚼谷都有了。有本事為什么不偷油晶緞,來偷衣服呢”
這話也是有理,芳姨媽不是內行的人,倒沒想到這里,吃驚道,“你說得不錯,是這個意思這么看,倒不是外賊夜里來偷庫房,是要查庫房那里和守門人了”
魯二道,“這還不好說,我先把廠里情況摸一摸,再給您和小東家回話。”
人剛一到,就有了幾句有價值的說話,已足夠讓芳姨對魯二多了些看重,點頭道,“這是自然先不著急,我們耽誤了功夫,這會從銀行出來,回廠子也吃不上飯了,你瞧瞧街面上想吃什么,廠里做東請你痛吃一頓,也算是為你接風了”
這多少存了些試探魯二人品的意思了,就是要看他在這樣的情況下會選擇什么檔次的食鋪。魯二倒未曾體會到這一點,在街上游目四顧卻是在找北方口味的面店,他有日子沒吃面,這會兒就是給個韭菜盒子都好。卻不想這一看,倒看出事情來了,就見到剛才在超市遇到的那幾個洋番,居然也到了銀行這里來了,身邊還多了幾個身形瘦弱的女眷,都是包著頭,也看不清面目,正被那幾個洋番掐腰責罵,還抬手要打似的,身邊的人紛紛側目。魯二見了,也是一怔,隨即勃然大怒,想道,“好哇洋番也敢在我大華夏撒野,還當街打女人”
當下未及細想,斷喝了一聲,“不許打人”擼著袖子,便要上前去和這幾個洋番好好地理論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