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啊她怎么找到這來了
“過來開門。”
在康維國糾結著要不要繼續往下跳的時候,趙如眉已經平靜開口,“還是我請人去樓下抬你”
“”
看這架勢他就算能跳下去,估摸著也跑不出去。
康維國收回腿忽然抬手扶頭,一副跟喝了酒似的醉態。他步伐踉蹌回到病床邊,整個人躺上去,虛聲說“哎,我頭又開始暈了,你問下護士有沒有鑰匙吧,我沒力氣了”
“你們怎么安排他的”看著擺爛躺在床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康維國,趙如眉問詹旭鴻。
“季局的意思是讓他在特訓區里先待半年,好好鍛煉改造,過節的時候給他放假。”詹旭鴻說著往護士站走,“我讓她們拿鑰匙過來。”
都是成年人了,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犯的事負責。趙如眉不覺得康維國被關半年有什么問題,既然對方敢關,那就是早已掌握了相關證據。
但小安顯然是擔心院長媽媽過年過節沒人看望,才把康維國弄到封閉管理的特訓區。給他一點假期的同時,順便斷掉他那些亂七八糟的社交,順帶對他進行改造。
醫院的反鎖都有相應鑰匙,隨著病房門被打開,趙如眉看著癱在病床上的康維國,隨口問了句“傷到哪了怎么傷的”
跟著進來的詹旭鴻心里咯噔一下,看了看病床上的康維國,又掃了眼女生。雖然季局當時是因為猝不及防被戳中痛處軟肋,情緒失控才動手,但落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就是突然打人。
詹旭鴻正擔心女生會不會因為這事從而對季局產生惡感,康維國已經支棱起來告狀了,“啞巴打的我肋骨都被啞巴踹斷了。艸,還有沒有王法我承認我是沒注意犯了點錯,但他憑什么打老子他這是故意傷害”
啞巴。
趙如眉驀地想起小時候在陌生人面前有些內向靦腆的小安,大抵是剛上小學那段時間,因為跟她是同桌,兩個人又每天都是一塊上學放學。平時該說的話兩個人說完了,這也就導致小安跟其他不熟悉的同學沒什么好說的。
或許是因為這個,一些調皮學生開始喊他啞巴啞巴。她一直就不喜歡其他人這么叫他,他會說話,為此還跟那些人吵過架。是什么時候被叫停的好像是院長媽媽出面,之后這個讓她不滿甚至討厭的外號,才不再出現。
“我看你現在活蹦亂跳還能攀窗的樣子,傷應該已經好了。”趙如眉斂去回憶,神色平淡說“你來這里是改造,不是度假,人沒事就起來去訓練。”
“我有事啊,誰說我沒事。我都說了我頭暈,頭痛,哎,還渾身沒力氣。”康維國明擺著準備硬賴在這,“除非啞巴過來給我道歉,不然我這傷是好不了了。”
“你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嗎。”趙如眉走近病床,語氣平淡。
康維國見她過來臉頰就下意識抽搐,警惕說“你要干嘛你站著,想說什么站那說,別離我這么近”
“你不是還頭暈頭痛我略懂醫術,我幫你看看。”趙如眉抬起空無一物的手搭在康維國頭頂,她神色平靜好像真的只是打算幫他看看。
康維國想躲來著,但又覺得自己輸人不輸陣,他如今又沒有調戲挑釁,趙如眉應該不至于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