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讓。”
趙如眉語氣平靜說了句,特意頓了兩秒才往前走。
已經歸隊的貍貓看到這一幕,眼皮跳了跳,n17號主播能看見這些囚犯
不,不可能。
但即便看不見,他肯定也有其它辦法掌握這些囚犯位置,不然說不通他為何這么自信。
貍貓在心里無奈嘆息,越觀察越覺得實在沒有放過這群東夏國玩家的理由啊,他們就像外表無害的炸丨彈,指不定什么時候就爆炸了。面對這種炸丨彈,很有提前掃除的必要。
“嘿,你已經出名了。”
卡格爾在趙如眉歸隊時,擠眉弄眼地調侃,“從剛才起,已經有不下十個囚犯讓我轉達,希望能跟你來一場愉快的肉丨體碰撞,他們個個都是大屁丨股。”
趙如眉“”
這情況,她是真沒料到。
“替我婉拒吧,我個人沒有這種世俗欲丨望。”趙如眉平靜說。
她這話一出,附近囚犯忍不住側目。
“噢,你一定是沒有遇上你心里的那個小甜心才會這么說。”卡格爾抬手拍了拍青年肩膀,“放心,這里時不時就有新人來,你可以慢慢挑選。”
“卡格爾,你忽略了17號或許是出于身體方面的原因。”默文輕聲說罷,目光落在身姿筆挺的青年身上。
“收收你們腦子里的廢料,別亂想。”趙如眉嘆了聲。
“你這是變相承認”
“結果出來了。”
沉默寡言的吉洛打斷卡格爾的話。
原本竊竊私語的囚犯們也留意到監獄長那邊的情況,頃刻寂靜無聲。
“雖然我很高興能有十個自愿獻身的志愿者,成為我的作品原料,但是”一道帶有壓迫感的目光掠過所有囚犯,最終定格在趙如眉身上,他嗓音磁性醇厚,帶著遺憾,“我最想要的原料卻沒有站出來。”
“啊”
伴隨著從跑道外傳來的囚犯慘叫,這位監獄長的發言,著實不友好。
趙如眉抬眸看向說話方向,隔著約五六十米的位置,有殷紅的血憑空出現,灑落在地。
“噓,不要顫抖。”
男人磁性醇厚的聲線格外輕柔,對囚犯極盡安撫,“這樣雕刻出來的作品,就不美了。”
“唔唔唔唔唔唔”
大股鮮血憑空灑現,呲出一段距離。
趙如眉的左臂忽然被人死死握住,指節恨不得掐進她肉里。
她余光看了眼空蕩身旁,收回視線。
玩家看不到囚犯遭受的折磨,但從這極具感染的痛苦嚎叫中,他們大概能想象出這些囚犯遭遇了什么。
每當囚犯鮮血灑出,這些獄警的注視就會強烈一些。他們目光如刀,緩緩剜過在場的囚犯與玩家,就像在打量待宰的牛羊。
寂靜昏暗的黑夜,囚犯的慘叫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
“呼”
男人甩掉雕刻刀上的鮮血,身心舒坦地吐了口氣,“這回的材料太次了,居然沒有一個成品。”
隨著這句話落,趙如眉又感受到男人強烈的注視,“博尼,我們換一換怎么樣明天的跑操,還讓我來主持,我迫不及待想要得到這件原材料。”
“不,不不,別壞了規矩,麥爾。”
博尼搖頭說“我已經憋了四天,明天該讓我好好享受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