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奴嬌軀一顫,連忙點頭應是。
她不是傻瓜,既然自己能得到如此不可思議的賞賜,那就證明今日之事萬分重要,自然不敢隨便出去亂說。
李道宗點點頭,一揮手,身后默然肅立的幾個侍衛,便腳步迅捷的沖入雅室之內。
室內傳出幾聲驚呼,并未有幾聲打斗,便沉寂下來。
看來這是長孫府上的一位謀士,專職出謀劃策疑惑這居中聯絡,并不是什么高手,房俊想著
片刻之后,醉仙樓后院的一間密室之內。
那位長孫家的管事被綁住手腳,嘴里堵了一塊破布,死狗一般被幾名侍衛抬進來,丟在地上。
房俊走上前去瞅了瞅,見這人面目俊秀,三十許年紀,保養的很是白凈的臉上一塊青一塊紫,大抵是剛剛反抗的時候被揍得。
李道宗命人取下他嘴里的破布,尚未發問,這人便大叫道“饒命幾位好漢饒命諸位想必是謀取錢財吧要多少你沒說,千萬別殺掉我”
房俊一聽,笑道“原來是個怕死的,可以省事不少。”
在他想來,長孫沖安排去辦事的人,怎么的也得是心腹死士這個級別的,即便失手,也不至于將他供出來。想要讓這人說實話,必然要大刑侍候,頗費一番手腳。
卻沒想到居然是個軟骨頭
李道宗哼了一聲,不以為然道“此人已知自己身陷險境,是以想要遠走高飛,卻又舍不得一個青樓的姑娘,不惜以身犯險,可見必是貪念太重之輩,這等人,自然惜命怕死”
房俊點頭贊同,這位江夏郡王果然不簡單,只是從性格行事上便推斷出此人的性情,可謂見微知著,深懂人心。
房俊便吩咐侍衛取來一壺開水,一柄剪刀。
李道宗不解,問道“既然此人怕死,何須這許多手腳”
“王爺有所不知,越是這等貪生怕死之人,就越是奸猾狡詐,你怎知他說出的話,是真是假莫不如先給他上上刑,震懾住他的膽子,才不敢胡言亂語。”房俊笑吟吟的說道。
李道宗不置可否,命人取來兩把椅子,施施然坐下看戲。
那長孫府的管事嚇得魂飛魄散,大聲哀求道“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說”
房俊湊過去,也不問話,命人摁住他的四肢,解開褲袋,露出那雀雀來。然后示意身邊的一名侍衛,拎起水壺,將壺嘴對準雀雀,一股冒著水汽的開水白練一般傾斜而出,澆在雀雀上
“啊”長孫家的管事痛的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嚎“求求你,你問吧,問什么我都說”
房俊卻充耳不聞,讓侍衛拿起剪刀“你看,都快燙熟了,你沿著根部剪下來,動作要快,這樣不會流太多的血”
那侍衛一臉懵逼,全身惡寒,這也太毒了吧
長孫家的管事更是覺得自己遭受了天大的冤屈,動刑咱沒話說,誰叫落到你們的手里呢可也么你好歹也得先問點什么,然后我不說,再然后你才能動刑,這是基本套路好吧
娘咧你啥都不問,上來就要把咱的小雀雀玩廢了,這黑臉的小子簡直就是魔鬼啊
他奮力掙扎著,大聲哀嚎“求求你了,你問吧,快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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