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二十四小時都需要霓虹照亮的夜晚。
溫征昨天跟自家老頭子大吵一架后,本來是想約女朋友出來一塊兒過夜,但女朋友說自己最近學業忙,拒絕了他。
沒法兒,他只好獨自去了常去的酒吧,在酒吧里打發了一夜。
第二天醒了,他又給女朋友發微信,問她今天有沒有空。
然后女朋友說今天滿課。
「對不起哦寶貝」
「等沒課的時候我一定好好陪你」
「小貓比心jg」
看著這幾條回復,溫征咬著酒杯,總覺得哪兒不對勁。
他還在琢磨,然后被一旁的朋友踢了褲腳“干嘛呢干嘛呢,把我約出來喝酒,自己又盯著個手機發愣,搞什么啊。”
“沒有。”溫征仰頭喝了口酒,扔下手機,嗓子因為昨晚的通宵有點兒啞,“平時我看盛詩檬在學校在公司都挺閑的,怎么突然這兩天變這么忙了。”
朋友不甚在意“她忙你就讓她忙唄,姑娘這不到處都是嗎”
然后指了下四周,有挺多姑娘注意他們這邊。
溫征花名在外,出了名的會玩會哄女人,出手大方,人長得也帥,就是最近交了新女朋友,就不再繼續做那花叢中的小蜜蜂了。
他對那些目光甚無興趣,懶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就守著盛詩檬一人。”
“差不多了吧。”朋友問,“不膩嗎你”
腦子里浮現出盛詩檬的臉來,溫征眸色略深,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戲都演到這份兒上了,再膩也得繼續啊。”
朋友調笑著說“那你還挺入戲的,都為女朋友玩兒起離家出走了。”
“他不讓我隨隨便便找個人結婚,不就是想找個跟他一個鼻孔出氣的兒媳婦,這樣等結了婚還能有人替他管著我。”
溫征哼笑一聲,輕佻地把玩著手里酒杯。
“想讓我收心嘛不是,那我就收給他看咯,他不讓我舒服,我也不讓他舒服。”
朋友搖頭嘆息“咱詩檬妹妹可太慘了。”
溫征語氣懶散“有什么慘的,又是給她買包又是給她買車的,我送她的東西還少嗎等分了手她把那些玩意兒再轉手一賣,都是個小富婆了。”
“話不是這么說。有的女人重錢,有的女人重情,你對詩檬妹妹這么好,萬一她真陷進去了愛你愛得無法自拔,你送的那些東西根本治不好她的傷怎么辦到時候你作為男人好意思么你。”
溫征跟聽笑話似的,吊兒郎當地反問“什么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鈔票都治不好的傷”
朋友肯定道“有,情傷。偶像劇里都這么演的。”
溫征頓感荒唐地朝朋友瞥去一眼“”
朋友繼續分析“你是情場老手,人詩檬妹妹還是個純情小姑娘,哪兒經得住你這么對她無限度的好到時候她忘不了你,一輩子都不嫁人,你這不缺了大德么你。”
“”
做戲做全套,知道他爸喜歡盯著他平時跟一些什么女人來往,他和盛詩檬在一塊兒的時候是表現得特別專一,不知情的都以為他是真栽在盛詩檬身上了,平日里對她哄著疼著,那深情款款的樣子有的時候自己看鏡子里的自己都覺得真。
每回盛詩檬看他那眼神,都像是浸著水似的,柔情萬分,看得人骨頭犯酥。
前幾天,他帶盛詩檬出去約會的時候,她不知怎么,突然特別傷感地問了句“你覺得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
溫征心中自有想法,嘴上卻漫不經心,甜言蜜語張口就來。
“你這么招人喜歡,我哪兒會舍得跟你分開”
“我也舍不得。”盛詩檬靠在他的懷里說,“不過就算我們哪天不得不分開,你也要相信,我只愛你一個人。”
溫征甚至能想象到他和盛詩檬說分手那天,小姑娘哭得梨花帶雨,求他不要分手的可憐樣子。
心里猛地像是被針扎了下,竟然有點愧疚,還有點舍不得。
“溫征你他媽喝懵圈兒了回神回神,你哥來了你哥來抓你回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弟弟她好愛我。
妹妹他好天真。
全員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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