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伏見猿比古有些喪氣,低頭看向臧言之。
小孩臉上沒一絲害怕,見他看自己,還送了個笑臉,沒心沒肺的。
嘖,死都要跟討厭的家伙一起死,他可真是慘,伏見猿比古心情復雜。
臧言之感覺到手上傳來的力度,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天才“哥哥”。
初次見面時毫不掩飾的厭惡,之后的排斥與無視,要不是八田美咲一直拉著他,他跟伏見猿比古應該還是處于陌生人狀態。
不過即便有八田美咲在中間做潤滑劑,兩人的關系也沒變好,至于這其中有多少原因是他總能惹火伏見猿比古,臧言之是不承認的。
小孩子的童言童語,怎么能叫故意
現在遇到危險卻第一時間保護他,一點不符合他對自己的厭惡程度。
臧言之覺得這位“哥哥”可真是個矛盾體。
“猴哥,那兩個叔叔是在sy嘛,跟豬笑得一模一樣誒他們真可愛”
伏見猿比古眼睛睜大,這小鬼在干嘛嫌死的不夠快
他可不信臧言之沒看出來現在什么情況,這小鬼智商高的很,性格還跟那個男人一樣惡劣,也就八田那個笨蛋被騙的團團轉,以為這真的是個小孩子。
所以伏見猿比古想不通,他為什么要激怒這兩個人。
笑聲戛然而止,快如閃電的手瞬間抓向臧言之的脖子。
伏見猿比古只感到一陣風,什么都來不及阻止。
就在那細幼的脖頸即將折斷的下一刻,帶著炙熱氣息的手阻攔了。
“我說,對小孩子出手未免太垃圾了吧。”男人叼著煙,帶著一副墨鏡。
為什么要激怒
臧言之臉上笑意加深,當然是為了讓“黃雀”快點出來啊。
從一開始隱藏在暗處就不止兩人,只是他沒想到后面的人那么能藏,可能也有先冒出來的兩人太磨嘰的原因,所以臧言之只好加快下進度。
畢竟現在天都黑了,他還沒吃晚飯。
被擋住的男人臉色難看,充滿惡意的譏笑,“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吠舞羅的狗啊。”
“你在說誰,巢的垃圾。”
赤色火焰的印記亮起紅光,像黑夜里的星光,“吠舞羅的狗”和“巢的垃圾”毫不留手攻向對方。
唔,沒想到“黃雀”是個暴脾氣啊,那之前是怎么耐住性子看了那么久的戲
臧言之還在心里腹誹,溫熱的氣息從耳邊傳來。
“跑。”
話音剛落,伏見猿比古就拉著他向八田美咲的方向跑去。
八田美咲在一陣恍惚中醒來,眼前一陣發昏,晃了晃頭才看清,身體四處傳來的疼痛讓他呲牙裂嘴。
“你們”
“先別說話,”伏見猿比古把他一只胳膊架在肩上,“先離開。”
現在的情形他們在這里是拖累,不管后來的人為什么救他們,這個機會要把握住
“等嘶”八田美咲扯住傷口疼的五官扭曲,“咱們就這樣走了”
總覺得很窩囊。
而且被人救了就這樣跑掉有點不是東西
伏見猿比古一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險些氣笑,“你是傷到腦子了嗎哦,我忘了,你沒有那種東西。”
“但凡你有點腦子,就應該能看出他們不是普通家伙。”
“留下來干嘛當累贅嗎”
“還是你覺得,你一個身殘志堅,”他指向臧言之,“加一個身殘志殘,能幫得上忙”
臧言之懵了。
什么鬼
“我為什么是身殘志殘”
伏見猿比古沒理他,現在可不是說廢話的時候,他架著被打擊的說不出話的八田就要走。
臧言之不干了,“你說清楚,我哪殘了”
“小天,猴子說的對。”最先制止他的居然是八田美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