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會兒,確定阿拉斯加的禁食時間達了六個時,醫生從蛋仔身上抽取了四百毫升的血液。
抽完那么多血,阿拉斯加似乎也沒有受多大影響,在醫院觀察半個時,就要跟隨主人離開。
見傅河一直在感謝那位姑娘,陳詞也站起身,再一次對道了聲“謝謝”。
而他頭頂約莫一百米處,陳念結束了今早的文化課程。
經過第一堂課的測試,楚潯確定這位皇子妃連中的知識都沒有學好,在基礎不穩的情況下,根本不好進行更層次的教育。
所以他決定針對陳念的薄弱部,從中開始教起。
要重新上一遍中啊
雖然覺得有點浪費時間,陳念還是接受了現實,畢竟有這樣一個還算賞心悅目的aha老師,上課應該比在學校里有趣些。
而且環海基上發生的,讓他徹底意識了學習的重要性,陳念總有種不太妙的預感,也許未來會有一些危機的狀況發生,在那個日子來之前,他得盡可能提升自己,不至于時候手足無措。
于是調戲老師就成了課間休息里難得的消遣,每次看楚潯眼中閃過的茫然和遲疑,陳念的心情就忍不住變好。
他有時候也覺得這些aha蠻可憐的,遇上他這么一個渣底的oga。
下午紀逸楓來皇宮,進行博物學的課程,陳念聽完課跟著他練習繪畫基礎。
理知識過后,第一步是適當的臨摹,陳念對造型和色彩都非常敏感,總能抓最有神韻的點。
一堂課下來,陳念都不記得紀逸楓底夸過他幾次。
“的表現得那么好嗎”沙弗萊問,他抬眸看向對面洋洋得意的少年,將牛排放進嘴里。
“那是當然,我還能騙你不成”陳念用叉子撥弄著盤子里的魚子醬,得意道“就連桂芷棋也夸我學得快呢。”
“你學得興就好。”
陳念掰著手指頭,做接下來的安排,今晚還要進行精神力的訓練,如有時間,能玩一會兒游戲。
昨沙弗萊帶他電幻神國里逛了逛,短短三四個時,陳念已經完全沉浸在這款平行世界般的虛幻游戲里了。
沙弗萊晚上沒有其他安排,飯后兩人在花園里散步消食,曾經為非作歹的大白鵝“王子”,已經陳念調教得十聽話,解除了監禁。
它在池塘邊昂首挺胸踱步,也能和阿芙洛的鴨子和平共處了。
沙弗萊突然想起什么,道“帶你去看一樣東西。”
他帶著陳念來皇家花園的一處角落,陳念一眼就看了濃密樹冠里的屋,麻繩串連的木質軟梯垂落在,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這是我十五歲那年建的。”沙弗萊拽拽軟梯,“當時我把它弄好,還邀請陳詞去上面坐了坐。”
沙弗萊沒告訴陳念,那他的邀請很快發現,白塔那邊轉彎抹角譴責了他一頓竟然讓陳詞參與如此危險的活動,萬一摔下來傷勢了怎么辦
面對有關陳詞的指責,就算貴為大皇子,沙弗萊也只能聽著,而九歲陳詞站在他旁邊,一句話也沒有。
沙弗萊不指望著陳詞能幫他說話,但看男孩的木然模樣,還是有點心酸。
陳念擼起袖子,手腳并用攀著軟梯爬了上去。
沙弗萊怕他摔了,伸雙臂在
樹屋應該有專人在維護,木板踩上去雖然吱嘎作響,但還算穩固。
沙弗萊也爬了上來,他打開樹屋的木門,陳念矮身走進去,里面有一張床,其余部鋪著圓形毯。
陳念坐在床邊望向窗外,此時正是傍晚,太陽落山,他能看夜幕下的庭院以及皇宮的一角。
白塔在更遠些的方,已經很久都沒去了。
沙弗萊盤腿坐在毯子,從角落里翻一個鐵盒子。
陳念躺床上,然這里一直有人在打掃,床鋪干凈,沒有絲毫受潮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