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熄滅,伏黑甚爾在白色的長桌兩端點上了兩根紅燭,牛排與紅酒擺放整齊,靜靜地等待著它的來客。
一輛哈雷vrod摩托打破了夜的靜寂,停在酒店樓下的停車區,身穿黑色皮裙的女郎一甩頭,淡金色的大波浪嫵媚地從她的香肩擦過,颯爽地朝樓上走去。
兩人常用的那間房房門打開,貝爾摩德一見到伏黑甚爾便露出笑容,紅唇勾起漂亮的弧度,走過去在他的頸部印上一吻。
“這么急色嗎大小姐。”伏黑甚爾用紙巾抹去頸部的口紅痕跡,走上前為貝爾摩德拉開了椅子,一派紳士風度。
他狂野的時候,宛如野獸,令人熱血沸騰;他紳士的時候,又好像名門出身的貴公子,一言一行都很有風度。
總體來說,伏黑甚爾是個讓女人無法拒絕的男人。
“你已經很久沒找過我了。”貝爾摩德說道,語氣中倒也沒多少幽怨,反而饒有興致,仔細地切著牛排說道“沒事情你是不會聯系我的。”
“我想要你的面具。”伏黑甚爾很直接。
聽到這話,貝爾摩德抬了下頭,伏黑甚爾就站在她的身邊,由下而上的望過去,那張臉簡直俊美得野性與精致并存。
她放下刀叉,伸手撫摸著伏黑甚爾嘴角的傷疤,弄得他嘴角癢癢的。
“別亂摸。”伏黑甚爾打開她的手“要付錢的。”
“現在是你有求于我吧。”貝爾摩德反問“你就是這樣求人的嗎”
“你喜歡我怎么求你”伏黑甚爾站在貝爾摩德背后,將雙臂環在了她的胸口處,動作親昵,在貝爾摩德耳邊低笑“你想讓我怎么求你我就怎么求你。”
真誘人啊,宛如熟透了的果實,只看著外觀便覺得香甜可口。
只是很可惜,這枚果實是帶毒的。
貝爾摩德沒提要求,而是說道“我的面具很貴的,如果你想要面具,最好帶那個人過來,按照那個人的標準制作的話可以用的長久一些,不然的話一張面具就只能戴兩三個小時。”
伏黑甚爾不需要換一張“臉”,貝爾摩德很清楚,他這次是為了另一個人來的。
“兩三個小時足夠了,我要十張。”
“你是在和我玩神秘嗎”
伏黑甚爾輕笑,一縷溫熱的吐息噴吐在了貝爾摩德的后頸上,伴隨著溫醇的嗓音“男人有點神秘感也會更添味道的。”
貝爾摩德輕笑,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坐過去用餐。
雖然貝爾摩德沒明說,但伏黑甚爾知道交易已經成了,這個女人會為他制作面具,至于報酬是什么就以后另說了。
燭光晚餐很愉快,貝爾摩德對伏黑甚爾很滿意,和漂亮的女人一起用餐伏黑甚爾也并不排斥,至于用餐之后的成人時光
“抱歉,家里養了小孩,她估計還等著我回去做飯,先走了。”伏黑甚爾起身。
貝爾摩德卻將外套脫掉,纖長的手指染著紅色的指甲油,輕輕朝伏黑甚爾勾了勾,“我最近腰背很酸。”
伏黑甚爾嘆了口氣,認命地走過去為她做了半個小時的按摩,最后將頭貼在她的耳邊說道“你總是喜歡這樣撩撥我。”
貝爾摩德側了側頭,將腦袋在伏黑甚爾頸側蹭過,回道“不是你先來撩撥我的嗎”
兩人說完相視一笑,伏黑甚爾走出了賓館,貝爾摩德則站在靠窗的位置點上了一根女士香煙,靜靜地看著他打車離去。
養了孩子
貝爾摩德想到那個叫做“惠”的男孩,伏黑甚爾曾經帶著兒子在她的別墅過夜,但剛剛他話中的意思分明是女孩吧
真是不負責任的父親,給孩子取了個模棱兩可的名字也就罷了,就連孩子的性別都完全搞不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