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時間會證明一切。”
麻生秋也搞定洗漱,走出去,在上班前去把洗衣機里的床單拿出去晾曬,再提起一袋子準備拿去干洗店解決的臟衣服。
今天陽光很好,氣溫很舒服,就連賴床不起的蘭堂也那么可愛。
被窩里探出了一個法國美人的腦袋。
蘭堂睜著迷離的眸子,唇色如薔薇,露出小截纖長得一掐能折的脖頸,奶油色的肌膚扣人心弦,僅僅展露的部分美色就看得人眼睛發花。他卷著被子,縮成一團,聽見秋也要出門的動靜說道。
“秋也,中午回來吃飯嗎”
“回來”
麻生秋也的回答堅定。
港口黑手黨的食堂再豐盛和省錢,也阻攔不了打完三壘的戀人
蘭堂似乎懂了,愉快地說道“我要吃甜點。”
“中午下班路過甜點店,我會給你帶回來的。”麻生秋也比了一個ok的手勢,按耐住時刻不想分離的感情,穿好皮鞋就出門了。
蘭堂坐起身,去看窗戶外打開車門的身影。
對方隱約朝他飛了一個吻。
蘭堂在他去上班后的孤單之情消失,抱住膝蓋,身體酸軟,感受到朦朧真實的幸福感。
日本的溫度似乎也沒有那么寒冷了
四周皆是生活的氣息。
正月,十日,麻生秋也度過了自己二十一歲的生日。
家里弄了一個進口的壁爐。
蘭堂怕冷的靠在他的身邊,看著彼此的文學作品,偶爾會為小說里無厘頭的情節笑出聲,也有的時候會抬頭去看秋也輕聲念詩歌的臉。
突破最后一層關系后,兩人這些天如膠似漆,感情劇烈升溫,在床上、沙發上、浴室里留下過親密的痕跡。
戀人之間的事情,他們全做了。
麻生秋也完美符合了蘭堂對愛情的想象,陷入熱戀的滋味令人神昏目眩,像是有精靈在心田跳舞。走神之間,蘭堂發現秋也放下詩歌,貼著他的耳朵說道“蘭堂,有四篇完整的詩歌,加上你的幾篇隨筆,我給你出版怎么樣”
“啊出版”
浮想聯翩的蘭堂瞬間回到現實,受到驚嚇,出版意味著要給其他人看了。
“我隨手寫的那些詩歌很一般,比不上之前的作品,要不再等一等,等我把所有的詩歌補全了”蘭堂的性格較之三次元渴望成名的詩人不一樣,敏感而內斂,本能地排斥把象征著心靈寫照的東西宣傳出去。
這大概就是文野世界的文豪們,不愛寫作出版的原因。
君不見,某位織田先生立志于寫小說,退隱數年,從少年熬成大叔臉,沒有寫出一篇小說。這種人不催一催,簡直是在看著對方浪費青春。
麻生秋也可不想等那么久。
“我覺得寫的超級好”麻生秋也放下草稿,夸贊蘭堂的作品,“相比之下,我寫的那些小說就是快餐,難登大雅之堂。”
蘭堂笑著反駁道“秋也寫的比我的有意思多了。”
麻生秋也攤手“可是沒有深度啊。”
蘭堂說道“那是秋也不愿意寫,要知道秋也筆下的世界觀非常有深度,細思下去,不管是文化、經濟、社會發展,方方面面都顧忌到了,可惜秋也沒有深度挖掘的意思,把重點放在了感情描寫上。”
麻生秋也對著滿是贊賞的眼神,轉移話題“試一試嘛,蘭堂。”
蘭堂猶豫,潛伏在靈魂里的詩人細胞在躁動。
麻生秋也為他的選擇加一份砝碼“等你成名了,有認識你的人看見了你的詩歌,肯定也會知道你活著。”
蘭堂小聲地說道“我不太想拿本名去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