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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來,她外甥的死,就是普通的生病死亡,而他們一家知道,她外甥的死,絕不是外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王度說張凡一眼就看出來她外甥的死因,她在第一時間便認定張凡是一位高人。
“張大師,您請。”王度小姨子非常恭敬的道,與此同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在穿過院子的過程中,王度小姨子跟張凡自我介紹了一番,她的名字叫許靜,是這個村子的婦女主任。
聽到許靜的介紹,張凡尷尬的笑了笑,其實她完全沒有必要跟自己介紹她是婦女主任的。
許靜自我介紹完之后,張凡也把他的全名告訴了徐靜。
進門之中,許靜為張凡泡了茶,然后坐到了張凡對面的沙發上,坐等張凡詢問。
“是你跟你姐一起去給你父親燒的紙,還是
你姐自己去燒的”張凡看著許靜問道。
“我們兩個一起去的。”許靜很痛快的回答道。
聞言,張凡在許靜的臉上仔細打量了一眼。
許靜看著張凡那雙深邃的眸子,心里發虛,她感覺自己仿佛被脫的干干凈凈,被張凡看的透透的。
與此同時,她的心頭微微一沉,臉上悄然浮現出了一抹紅暈。
“你不用緊張,我今天就是來處理你姐姐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并不會多言。”張凡直言道。
聽到張凡這話,許靜先是微微一怔,然后滿臉笑容的點了點頭。
通過兩人的對話,王度也是聽出了一些東西,王度有些很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許靜。
許靜滿臉的不好意思。
許靜的面相上并非顯示出與邪祟有關的東西,也就是說,那邪祟是專門奔著許靜姐姐來的。
“在燒紙的過程中,發生什么特別的事情了
嗎或者說,你姐有沒有什么特別的表現”張凡繼續問道。
許靜思考了一會兒之后,道“我和我姐是一同去的墳地,我們兩個一起下的車燒的紙,在這期間,并沒有發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在紙快燒完的時候,我們的車正好擋住了一輛賣農產品的大卡車,我去挪了一下車,這段時間,我沒跟我姐在一塊,所以,我不知道這段時間有沒有特殊的事情發生。”
張凡看了一眼許靜,微微點了點頭,然后繼續問道“聽說你們燒完紙之后,便回了市里,去逛商場了,那在逛商場的過程中,你姐姐有沒有什么特殊的表現”
“沒有”許靜這拉長音的話還沒說完,便是見到她的眸子猛地一亮,“我想起來了,我們逛商場的時候,總感覺她嘴里在嘀咕著什么,仿佛是在跟誰交流一般,她嘀咕的話,我也聽不懂。
我問她在嘀咕什么,她總是一副茫然的表情,那嘀咕的聲音仿佛不是從她口中發出的一般。”
“姐夫,我姐她沒添這自言自語的毛病吧
”隨后,許靜看著王度問道。
“我沒發現她有自言自語的毛病,這很可能跟那想坑害她的邪祟有關。”王度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