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沢新瞪向眼前礙事的家伙,心中惱怒不已。
在和御沢新接連戰斗中,五條悟快速成長,實力已經超出夏油杰一大截,五條悟不是御沢新的對手,夏油杰更不是他的對手,然而現在的御沢新實力一分為而,他披著馬甲,一些暴露身份的招數又無法使用,一時間竟然和夏油杰戰了個旗鼓相當。
到處都是死亡和血跡。
這一切都是眼前的人造成的,五條悟盯著眼前的御沢新,他帶著白底紅紋的狐貍面具,只露出淡紅色的唇與下巴。
明明對這張面具下的臉龐,他早已經看得一清二楚,現在卻有一種陌生的感覺。
好像
此時,那雙淡紅的唇開合,譏諷著他。
“你的實力就只是這樣而已嗎”
五條悟走神瞬間,回過神拳頭便已經轟到面門,他連忙伸手一抓,攥住御沢新的手腕,御沢新手腕一轉,輕而易舉滑開,腳下勁風傳來,五條悟心神一凜,往后一退。
銀白的絲線如影隨行的追來,五條悟短暫的凝聚無下限,銀白色的絲線頓時停滯在半空中,不得寸進。
耳邊咒術師怒吼聲傳來。
所有人都在戰斗,這可是在戰斗中,五條悟不再多想,他隨手毀去絲線,急速逼近御沢新,與他又纏斗在一起。
兩人又過了數招,五條悟心中古怪越來越濃,那種感覺又來了,他的戰斗方法和御沢新很像又好像有著不一樣的區別。
眼前的人,真的是御沢新嗎
在他的動作不自覺遲緩前,他眼神一凜,伸手去抓御沢新戴在臉上的面具。
花析椋心中一凜,往后退去,五條悟的手險之又險的和面具擦過。
占了上風的五條悟并沒有攻上來,只是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他,似乎想要看到他內心深處。
花析椋對上五條悟深邃清澈的藍色眼眸,知道五條悟真的可能發現了什么。
旁邊,御沢新一直在意花析椋,心中焦急,下手不再掩飾,壓制住夏油杰,具現出的咒刀扭轉,威懾般地殺死在后面被保護起來的高層。
那高層年輕時也是高強的咒術師,只是一把年紀了,又身居高位良久,貪生怕死躲在了后面。
他的刀徹底銹了,御沢新的攻擊砍下他的腦袋時,他竟然沒有一絲察覺。
血液飛濺,一聲聲疾呼傳來。
花析椋回過神來,他知道今天計劃完不成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五條悟,“撤退”
御沢新以花析椋的安全為主,花析椋話音落下,他便指揮咒靈立即撤退。
他自己和五條悟戰斗都沒有那么膽戰心驚過。
巨大的,宛如鯨魚的咒靈揚起巨大的尾巴阻擋住前來追擊的敵人,馱著它的主人,快速游曳,消失在天邊。
尾部煽動落下,攪弄著夜風,五條悟站在原地,遙遙的,他再次和遠處的花析椋對視,那張面具的眼睛讓他熟悉不已。
“悟”夏油杰不解喊道。
“不要追”五條悟阻攔住夏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