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兇器的尸體,看起來多少還算順眼了一點。
“我剛才在房里看過了,他沒有什么背包箱子之類的東西我在這兒住了幾個月,好像也沒見過他隨身帶過什么包。”林三酒壯起膽子,干脆一屁股坐了下來。眼角的余光里,那張巨大的嘴仍然僵硬地裂著。
“這你就不懂了,”盧澤舔了舔自己的兔牙,笑嘻嘻地說,“我來順便給你上一課吧”說著,他忽然伸手解開了尸體的衣服領口。
“在新世界里,咱們都有可能因為機緣而得到一些價值比較高的特殊物品不,你不用給我看,那把菜刀不算寶貝殺了人也不算。
”盧澤兩只手靈活飛快地在尸體的脖頸、胸膛上摸索了一番,配上因興奮而晶亮的雙眼,簡直就像是一個變態。
“如果你有那么幾件好東西的話,可得記住了,千萬不能隨隨便便地裝進包里到處走不然遇上心懷不軌的人,搶了你東西倒也算了,怕的是謀財害命。”
盧澤嘴里不停,手中也不停。很快,他就伸手探向了任楠的耳朵接著,林三酒的目光隨著他白皙的手指一起落到了一個黑曜石耳釘上。這對耳釘還是兩人在一起沒多久以后林三酒送的呢,當即她就笑著說“這可不是什么寶貝”
話才剛開個頭,盧澤已經將黑曜石耳釘拔了出來在林三酒做出任何反應之前,一陣銀光已猛然間迸了出來,“叮”的一聲,耳釘落在了地上。而那團銀光依舊在盧澤的手上融融地亮著,映得半個客廳都白了。
“這是什么”林三酒呆呆地把臉湊近了,這才發現原來盧澤拿著的是一個透明的瓶子,里面是一團不斷流動的銀色光芒。
盧澤被銀光晃得瞇起眼睛,一字一句地念道“能力打磨劑注,初級進化不適用”
看著瑪瑟和盧澤一臉迷惑的模樣,就知道他們倆大概也沒有聽說過這個打磨劑。不過雖然仍有許多不解,但是光聽名字,大概也能猜到七八分了想必是對能力有著增強或提升的作用吧林三酒一邊端詳著漂亮的銀光瓶,一邊想道。
雖然東西不錯,不過在場三人都不算是什么實戰派,加上又還都是初級進化雖然盧澤老是不肯承認因此幾人倒也不大在意,隨手就放在了一邊。
“真是奇怪了這耳釘還是我送給他的呢,怎么里面會藏了這么個東西”林三酒看著盧澤繼續搜索,不解地向瑪瑟問道。
“所有的珍貴物品,都是新世界降臨以后才生長出來的因此也都具有一個奇怪的特性可以以分子的形式,將自己完全融入到另一個物品當中去。當你要將它們取出來的時候,它們又會以分子的形式脫出,進行重組,重新變成本來的模樣。雖然藏在什么東西里都行,但為了安全起見,大家一般會把珍貴物品放在可以隨身攜帶的東西里。”瑪瑟盡量將這個過程解釋得淺白一些,她一指盧澤說“你看。”
聽得目瞪口呆的林三酒,傻乎乎地轉頭看了過去。
盧澤手上拿著的,是任楠那塊永不離身的百達翡麗手表。他輕輕一壓再一晃動作不快,因此這一回林三酒看得很明白一個黑影子從手表中脫離了出來,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迅速地凝成了一個錢包的模樣。
林三酒拾起錢包,懷著一種幾近敬畏的心情打開了。
錢包不大,也就一個巴掌的大小,沒有尋常錢包里的鈔票夾與其說這是一個錢包,還不如說它是一個卡包。翻了翻,她發現里面除了一張紙片似的東西以外,再沒有其他的了。
拿過能力打磨劑當作照明,林三酒將紙片都抽了出來。
三個人的頭不約而同地湊到了一塊兒。
目光落下了不到一分鐘,林三酒已經倒抽了一口冷氣。她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茫然地抬頭看了另兩人一眼,隨即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又再次低下了頭,把剛才的那一行字又看了一遍。
沒錯,千真萬確
瑪瑟和盧澤也意識到了這是什么。瑪瑟的聲音有點顫抖“我沒看錯吧,這是”
突然從應急門的方向傳來了“砰”地一聲,打斷了她的話。
法國呆了十天真是累到不行又感冒又過敏,依然沒忘了更新今晚的飛機回去,就可以認真更了你們看在我這么勤苦的份上,獎勵獎勵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