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直播的人卻覺得不夠,他們紛紛表示“這難度也還好吧百米的浪又不是沒有過,而且這里是原始環境,沒有建筑物,殺傷力也不大。也就是最開始的一下有點嚇人,后來淘汰率就不行。
“這可是三年一度的求生游戲,不和上一屆一樣沒意思吧”
“和上一屆一樣呵。可以準備第二波,要高過百米的浪。浪潮之后,第二層的極寒設備開啟預熱。第三層的雨量加大,增加閃電頻率。”
看著第一層選手情況的游戲設計摸著下巴微笑“不只是第一層的選手,第二層第三層的選手也需要這樣的驚喜嘛。”
“轟隆”一道閃電劈在洞口,洞外世界亮如白晝,琴卻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小火堆里的火有些弱,他補兩次柴。
隨著時間流逝,雨也是越下越大,遠處響起嘩嘩的聲音,還有數道閃電劃過天際。雨滴的聲音這樣嘈雜,襯得山洞越發安靜,只有淺淺的呼吸聲。
帳篷里的安以農皺著眉,他被噩夢困擾著。
夢里他是一只小螞蟻,夢里還有狂風暴雨,雨很大很大,風也很大很大,他抓著一片小樹葉,卻被雨水沖刷到不道什地方。
夢里還有許許多多的小螞蟻,一些在水里飄蕩,被暗流裹挾著旋轉,一些和他一樣抓著樹葉艱難求生。
緊接著夢境又是一變,出現一群肌肉噴張的肌肉男和材健美的肌肉,他們一半人半蟲,同時具備兩種形態的特點。
這些人圍著石條凳樣式的墓穴跳舞,后把一件件遺物放上去,封土。
他們跳舞的時候,外面正在下雨,雨水沒過草地,也沒過他們的腳。
這時候恐怖的情發生,安以農發現己不是上帝視角,他是那躺在坑里的尸體,眼睜睜看著一盆土一盆土的撒過來,一邊撒一邊念著聽不懂的話。
他要掙扎,并且扭動體,卻沒有任何用處,泥土混合著雨水形成泥漿,他似乎被無形的力量捆綁著,最后他的體被泥土覆蓋。
“”安以農睜開眼,驚魂未定。
“活祭”
夢境如此清晰,仿佛不是夢,而是他親經歷。
所謂活祭,就是以活人祭祀。在遠古時代,人們用敵人或罪犯祭祀先祖和神靈。是夢里的情況有些不同,那男人如果是罪犯,就不配享用這多的祭品、巖畫和高規格的石墓。
安以農回憶白日聞,并且結合他并不多的遠古時代常識分析。
從現在看到的種種證據看,這男人不不是什罪犯敵人,反而有可是隊伍中地位比較高的人。
當時男人是清醒狀態,手腳也沒有被捆綁,他是愿的。
而巖畫中那些人跪拜在他墓,并且描繪有祝福意思的死后圖,還有兩死神守護,可獻祭男人的人都很感激他、崇拜他。
什樣的情況,他們需要獻祭一有威望的人呢
帶著這種疑惑,安以農從帳篷走出來,琴還守著火堆,體紋絲不動。
“雨好大啊。”他走過去,在邊上坐下,并且伸出手對著火堆烤火。
“嗯。”琴點點頭。
雨的確很大,光是聽著聲音都道它是一片一片落下的。
安以農給火堆加木柴,這些木柴都是琴砍的,寬高都分毫不差,仿佛是完美主義。他到軍隊,也是那種整齊有序的。
“琴,戰場是怎樣的”他突問。
而他的這問題把所有昏昏欲睡的觀眾炸醒,他們瞪大眼睛看著安以農,道是什給他作死的勇氣。
“你道”琴卻沒有生氣,而是說,“道哪一些”
觀眾好吧,是偏愛。
“和我講講戰場上那些異族嗎”
橘黃的火光照射著兩人的臉,溫暖在相對獨立的小空間流轉,安以農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是毫不掩飾的喜歡,他靠近一點,又靠近一點。
“琴在戰場上在星域邊緣,正面和異族交鋒過,他們都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