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介不介意”琴斟酌用詞,安以農只聽開頭就知道他想問什。
“不介意當遺孀,不介意接收敵,一個揍一個。”
“”琴差點沒有接住話,明明是很嚴肅很傷感的氣氛,是經過安以農的口就變得很無關緊要。
“我很強哦,”安以農笑瞇瞇地他,“和我在一起的感覺會很好哦,不用一個扛著,享受一下依靠別的感覺,也很不錯吧”
“嗯,你很強,我喜歡你,和這些都沒關系。”
什壽命,什敵,什亂七八糟的世界,這一切他都不想在乎了,琴決定正視自己的內心“我第一眼見你,就已經相信了一見鐘情的存在。”
是氣氛太好,是夜空太美,安以農覺得自己被蠱惑了,他湊上去,親了琴一下,也打斷了琴的自白,琴的呼吸亂了。
黑夜是灑滿磚石的黑色鵝絨幕布,群星閃耀光華。
鷹展開翅膀,在空中滑翔而過。而那以鏈條相連的戀,影子都疊合在一起,黑色的發和松軟的白色中短發挨挨蹭蹭。
安以農說琴的腰細,他自己的腰是讓一只臂就能牢牢鎖住的纖韌。琴擁著他,有種擁抱了全世界的滿足。
直播的觀眾在黑暗中痛苦地磨著牙,一個個都說要取關,要去別的選,直播的數只有上升沒有下降。
雖然嘴上罵罵咧咧,行動還是很誠實地選擇了待呢。
沒關注那些還在水里掙扎的選們,他們不少按下放棄鍵,讓自己順著水流沖向不知的遠方。
直播重啟,這兩都已經對岸了,還有風馳過和他們匯合。
因為色暗,觀眾也沒清他們的臉,更不出這兩表白沒表白,結果如何。
“我覺得肯定沒有說破,不然表白了又被拒絕,氣氛怎可能還這樣和諧”
“表白成功也可以這樣和諧啊。”
“樓上都別吵,一會兒他們兩怎相處的就知道了。”
這廂安以農和琴帶著風馳淌水呢,大河對岸是泥灘,一踩一個深深的腳印,安以農還發現了河鮮,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
這破游戲簡直危險重重,之前那個地方有吃有喝,誰能想呢,居然是甜蜜陷阱。
要不是夢境提示,他們準時明出發,那這會兒就是被毒氣融了半張臉的一員。
“雖然不知道前面著我們的會是什,按著這個游戲的尿性,一直往里面走就對了。”
安以農帶著一褲腿的污泥走在岸邊,他的戒指發出三米多遠的可見光,這是目前他們唯一的光源。
在他們行走的時候,岸上藏著些偷偷摸摸的,應該是早一步達的選。是這些沒有立刻行動。
安以農兩能帶著行李和風馳安然達這里,已經說明他們不是好惹的物。
“應該沒有危險了,我們先搭帳篷過一夜”
他們兩個找一塊背靠巖石的平地,安以農放下帳篷,琴點燃火堆,連風馳都乖巧地送了食材過。
琴以為驚心動魄了一晚上,安以農會想要睡覺,誰知道他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堆簽子夜漫漫無心睡眠,不如我們燒烤吧
處理好的肉塊和蔬菜一起穿好,撒上調味料,涂上一點點糖汁,在煙熏火燎中慢慢散發出濃郁的香味,風一吹,帶著食物香氣飄下風口。
下風口的選都傻了“他不怕這些味道吸引黑暗中的野獸嗎”
這是個好問題,很多選不敢制作太復雜的東西,不是因為沒有能力,而是因
為太強烈的香氣會吸引狩獵者,他們實在吃夠了這些層出不窮的野獸的虧。
不過這個情況了安以農這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