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飼主在他們的小伙伴被毒觸須捆綁之后也要求過立刻中止比賽,他們認輸。但這個男人不依不饒,一定要他們的小伙伴死掉才甘心。
“命運真是很有趣,對吧”
之后的之后,小章魚仔玩夠了,也贏了,安以農進來將它帶回去,而箱型水母的飼主進來收拾殘肢,他說要把這些放回大海里。
他或許不是一個好人,但對箱水母來說卻是不錯的飼主。
這個男人用仇視的眼神看他,卻沒有說什么,連他自己都做不到點到即止,又怎么能要求一只小章魚做到
小章魚仔乖,是因為安以農在它身邊,否則就是個只知道吃和玩的純粹野獸。
并且是危險的野獸。
離開海濱賽場,安以農帶著章魚仔準備去天空賽區看海東青的比賽,結果環島小車經過草原賽區的時候,安以農卻發現那里圍滿了人,似乎發生了什么事。
他本想離開,但在人群里看到了萊拉,她和一個男人起了爭執。
“稍等一下,我在這里下車。”安以農和環島小車的司機說。
他下了車,跑過去,萊拉已經和那個男人打起來。
不愧是野生動物園的園長,萊拉顯然學過格斗術,她的每一次出拳都能擊中對方軟肋。但對面這個男人也不是好惹的人物,他一身腱子肉,打架以實用為主。
四周圍的人沒有來勸,他們圍著一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花豹“真可憐,就算僥幸活下來,也失去變異能力了。”
安以農才看到地上的花豹,它受傷嚴重,幾乎要死了。但即便如此,它也不愿任何人碰觸它,誰靠近一點它都會有劇烈反應。
萊拉和那個男人吵架打架就是為了這個動物。
因為男子看到花豹已經救不活,并且可能以后就不再是變異動物,準備放棄它。萊拉就想要撿回去,看看能不能找人救治,哪怕不再是變異動物,只要活著就行。
可是這個男人就是神經病,他自己不要了,拋棄了,卻又不允許別人撿。
因為這,萊拉才和他大打出手。
“雖然很遺憾,但他的確有這樣的權利。”四周圍的選手表示同情花豹,只是豹子是這個男人的,他有權決定花豹的生死。
“其實不應該用普通的法律法規定義變異動物和飼養者的關系,尤其這還是一只為國出戰的參賽者。”
“你不知道他們國家的情況,這些動物都是屬于飼養者自己的。”
“你不想要了”了解到前因后果的安以農問這個男人,“我可以買下它。”
萊拉停手“楚你不必”
“呵呵,真是善心人。”男人擦掉嘴角的血跡,他轉頭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花豹,臉上閃過復雜表情,但立刻又變成沒心沒肺的樣子,“給錢,事情就好說了。”
“你不能這樣”一個中年人走出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你要賣掉為自己國家參賽的動物選手,你想要讓我們所有人變成恥辱嗎”
“對,你不能這么做”
這兩人也是萊拉他們國家的,無論花豹是死是活,有沒有被萊拉帶走,他們都不在乎。說得不好聽一點,他們那樣保留著大片原始草原的國家,想要再擁有一只高階變異花豹不是多艱難的事情。
花豹可以死,但絕對不能被別國買走,這是原則問題。
但是男人根本不關心,他本來就沒有什么國家情節,大不了移民去別的國家。
“不想買的話閉嘴,不要打擾我。既然它還能廢物利用,為什么不賣難道等到死了賣皮毛嗎”
他的話讓其他所有選手感到不適,那口氣就好像朝夕相處的動物伙伴身上只有金錢價值,沒有情感價值。
“它為你出過力,你不能這樣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