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路行至白府門口,三人下馬車道別,話還未盡,就看見白夫人的馬車從望安廟回來了。
白秋姝眼神好,大老遠就發現白夫人的馬車后面還跟了一輛別人家的馬車,且有一青年騎馬,綴在那輛馬車旁。
“衛子衡”白秋姝道出那青年的名字,正是不久前在書院校場騎瘋馬,險些撞了岑鯨的那個東苑學生。
兩輛馬車緩緩行至白府門前,白夫人被扶下馬車的同時,后頭那輛車上,也有一位夫人從馬車里出來。
江袖曾跟在岑吞舟身邊見過岑家人,因此一眼就能認出,那位跟著下車的夫人正是岑吞舟的堂妹岑晗鳶。
她心生警惕,站到了岑鯨身側的位置。
于是當岑晗鳶堆起矜持的笑臉要同白夫人說客套話時,一扭頭就看到了與她堂兄長得無比相似的岑鯨。
岑晗鳶早就聽聞白家表姑娘與她堂兄長得極其相似,不然她也不會自降身價,主動接近白夫人。
來之前她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因為她很清楚自己有多怕岑吞舟,她甚至想過放棄,反正叫她來的岑家家主是她嫡親大哥,她說不干,她大哥還能逼她不成。
可一想到一個出身小門小戶的丫頭,頂著昔日令她岑家上下都噤若寒蟬的岑吞舟的臉,規規矩矩地同她請安問好
那場面,可真是太令人期待了。
直到看清岑鯨的容貌,岑晗鳶所有的期待煙消云散,只剩下熟悉的畏懼,令她僵在原地。
怎么會這么像
岑晗鳶勉強穩住心神,不停提醒自己,眼前這位白家表姑娘只是長得像堂兄,沒什么好怕的。
然而下一秒,她又看到了岑鯨身后的江袖。
岑吞舟身邊曾有個丫鬟,若只是尋常丫鬟,她未必能一直記到如今,偏那丫鬟臉上總是帶著顯眼的面紗,所以乍一看到岑鯨身邊也有個戴面紗的女子,岑晗鳶腿一軟,險些跌坐到地上。
“夫人”
“娘”
岑晗鳶的嬤嬤與兒子同時扶住了她,就連白夫人也是一臉詫異“衛夫人,你沒事吧”
岑晗鳶聞言,又下意識朝岑鯨看了一眼,正對上岑鯨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
岑晗鳶嚇得趕緊收回視線,對著白夫人強牽起嘴角,說“一路走來有些累,今日就不到你府上坐了,下回、我下回再來。”
說完,不等白夫人把白秋姝和岑鯨介紹給她認識,便轉身回到了馬車上。
白夫人看著馬車匆匆離去,心里很是奇怪方才在望安廟,是岑晗鳶說什么都要到她府上坐坐,怎么都到門口了,反而逃似的走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沒用的廢材作者偷偷在這放下一百個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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