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政柏悶哼了一聲,分開的時候胸膛劇烈起伏,可還來不及反應,人就已經被彎下腰的人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不像是戀人,而像是貨物一樣出了廚房,朝著臥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艸,放我下來”蔣政柏不喜歡這種頭朝下的感覺,可他剛一掙動,屁股上就挨了一下。
“安分點兒,我還不想弄的血流成河。”沈醇拍著他的屁股,語氣很正常,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眸中卻滿是笑意。
蔣政柏“”
這小混蛋特么的不會是借機使壞吧。
臥室的門本就是打開的,只是沒有開燈,只有客廳的光穿過門框散了進來。
剛從明亮的地方踏進這里,還看不清什么,蔣政柏暗自用力,下一刻卻被直接扔在了床上。
床墊彈跳了一下,蔣政柏頭暈眼花,十分想說臟話“沈醇,今天這個事到底為止,你要是再敢”
“我要是再敢怎么樣”沈醇已經壓住了他。
光線很暗,也使那雙眸看起來更暗。
黑暗會滋生欲望和邪惡,那雙眼睛里滿是欲望和惡劣,而沒有絲毫的畏懼。
“這可不是你的朝代。”蔣政柏說道,“你要想清楚后果。”
“那又怎么樣,我想要一個人,從來不會顧忌這些。”沈醇壓住了他試圖掙扎的手臂道,“你該慶幸你足夠有趣,讓我忍了這么久才碰你。”
“沈醇”蔣政柏知道今晚逃不過了,“我們打個商量。”
“沒得商量。”沈醇吻上了他的脖頸,“商人最狡猾,今晚要是讓你跑了,可能就沒下次了。”
“我我喜歡你”蔣政柏呼吸急促的說道。
沈醇抬頭看向了他,對上了他的眼睛停下了動作。
“別讓彼此后悔。”蔣政柏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呼吸屏住,心臟砰砰跳的厲害。
“感情是最無關緊要的東西。”沈醇湊過去親吻了一下他的眼睛道,“我想要你,跟你喜不喜歡我沒有任何的關系,即使不喜歡,你也是我的,而且你在撒謊。”
從門外透進來的光芒灑落在繡著金線的衣服上。
金絲玉縷,其上的蟒紋栩栩如生,一針一線都是精心縫制,它本該被主人十分愛惜,此刻卻被隨意的拋在了地上,跟白色的襯衫交疊纏繞在一起,散發著曖昧又柔和的光芒。
床頭的燈光亮起的時候已經到了后半夜,各自洗漱。
蔣政柏擦著頭發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沈醇正在折疊著從地上撿起的衣服。
各種配飾通通收攏起來,繡著金線的衣服也被折疊好裝進了袋子里。
青年穿著舒適寬松的睡衣,傾身的時候能夠顯出極為勁瘦的腰肢,身上帶著水汽,肩膀上搭著毛巾,漆黑的發絲卻還在滴著水,眼前的一幕跟幾個小時前實在有些沖突。
蔣政柏看著他的背影,那一瞬間竟然有些遲疑了一下。
沈醇的演技太好,這種情趣玩上一兩次還比較刺激,玩多了,他還真怕自己分不清現實。
聽見了腳步聲,沈醇回頭看了一眼笑道“蔣哥身體真是健康。”
一般這種事情做完,承受方多多少少會有點兒腰肌勞損,作為一個普通的沒有任何奇異能量的人,蔣政柏的身體真是一級棒。
蔣政柏瞧著他的笑容,心頭那口氣松了下來,太子是傲慢而狠戾的,可眼前的青年卻帶著一絲仍然屬于這個年齡的頑皮。
蔣政柏走了過去,將毛巾罩在了他的頭上擦著道“頭發都沒擦干,還在這里浪。”
他手上動作著,沈醇從毛巾的邊角看著正在給他擦著頭發的男人,腿抬起的時候勾住了他的腿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