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些再度陷入其中時,外面疑惑的聲音傳來“歐維少爺已經睡了么那剛才的響聲是被子掉了”
她輕聲嘀咕著“歐維少爺,我進來看一看。”
眼看著門要被打開,歐維驀然捂住了對方的唇,強忍著顫抖的呼吸道“瑪吉,剛才是東西掉在地上了,我要睡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水意,瑪吉推門的手停了下來道“抱歉,打擾到您了,您早點休息。”
“好。”歐維應道。
門外的腳步聲離開,沈醇看著緊張至極的小神父,試圖拉開他的手,卻被那雙水光瀲滟的眸瞪了一下“格溫特先生,您太過分了。”
雖然話語中帶著羞惱,可因為刻意壓低的聲音,讓這份譴責沒有任何的力量。
“小歐維,我很想你。”沈醇握住了他的手輕聲說道。
三個月的時間并不短,他那里被事情占據著,還是會想到小神父,但血族的事情不處理完就來見他,還是會留有隱患,只能暫時忍耐,感情這種事情越是忍耐,就越容易反彈。
所以他是真的很想他。
懷里的人眸光輕顫,哪里還有半分的惱怒。
沈醇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眼睛,將人抱起來的時候卻沒有走向床,而是走向了門口。
“格溫特先生”歐維輕聲傳達了疑惑。
“要關門,萬一中途有人察覺闖進來就糟糕了。”沈醇同樣壓低了聲音。
“什么中途”歐維瞪大了眼睛,脖子上的紅色同樣開始蔓延。
“分別三個月,攢了不少孩子。”沈醇輕笑道,“今晚起碼得懷上四五個。”
歐維呼吸微促,嘴唇輕輕顫抖,不知道他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我不能生。”
“那就不生只做。”沈醇抱著他走到了門邊道,“小神父,快關門。”
“我不要”歐維的臉紅的滴血。
“那就不關門好了,要是被發現了,還得拜托小神父打好掩護了。”沈醇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歐維羞恥的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您,您”
他為什么會有這么混蛋的愛人呢
沈醇作勢要轉身,歐維一把撐住了門,伸手將門栓掛上了。
“真乖。”沈醇笑著轉身。
歐維扶住了他的肩膀提醒道“窗戶。”
“那個別人看不見,不過會有點兒傳聲。”沈醇將人放在了柔軟的床榻上笑道,“所以得拜托小神父聲音小一點兒,要不然我這個偷偷闖入農場的人可能會被當成盜賊處死的。”
歐維瞪大了眼睛,卻已經被吻住了。
月影消失不見的時候,外面的天也變的蒙蒙亮。
農場繁雜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歐維睜開眼睛的時候,手下意識碰到旁邊,在發現空無一物時思緒驀然清醒。
屋頂,窗戶,熟悉的室內,單獨的一人,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一樣。
他從床上爬起來,微酸的腰讓他輕輕滯澀了一下,手臂上的痕跡更是讓他確定了昨夜不是一場夢。
格溫特先生他真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