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識則“走吧。”
“嗯”
經過傅識則辦公室的時候,他說了一句“等會兒”,回頭從門口的實木衣帽架拿了兩個鴨舌帽,款式和形狀都差不多,只不過一個是黑色的一個是藍色的。
他自己將藍色鴨舌帽一戴,壓了壓。他的頭發不長,戴上帽子后五官更為清晰。
“降溫了。”傅識則把帽子遞給云厘。
帽子對云厘而言有些大,她戴上后調整了一下大小,看見玻璃上倒映著他們的身影,兩個人差了將近一個頭,看過去像兩個中二少年。
夜間,南蕪的氣溫降到了三四度,雨后的高濕度加劇了冬日的寒意。
云厘跟在傅識則身后,他的手放兜里,能看出來步子輕松。也許是受他影響,她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令人眷戀的時間沒有維持多久,等云厘回過神,已經到樓下了,傅識則朝公寓頷首,示意她回去。
云厘輕聲說了句“你也早點休息。”
便逃離似的往回走。
最忙碌的一段時間過后,ea迎來年終旅行,今年定的場地是偷閑把酒民宿,幾個部門錯峰出行,人事部安排的時間是圣誕后那周的周一和周二。
剛得知這個消息沒多久,鄧初琦便來了電話。
“夏夏說你們下周一周二要去他們家的民宿,讓我們周五晚上提前過去。”鄧初琦語氣歡快,“剛好我提了辭職了,夏夏他們打算幫我慶祝逃離苦海。”
云厘攪動鍋里的面條,“夏夏小舅會去嗎”
“我問了夏夏有誰,她小舅好像不一定有空,年底了事情比較多。”鄧初琦開玩笑道,“怎么,夏夏小舅不去,你也不給我慶祝啦”
“不是這個意思”云厘磨磨蹭蹭,關了灶臺的火,給自己倒了杯溫水,一切準備就緒后,才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如數告知。
云厘有先見地將手機離自己遠了點,不出幾秒,鄧初琦的聲音放大了幾倍“厘厘你在開玩笑嗎你有當面問過他嗎萬一他想約的是你呢”
云厘“因為那是個認識了好幾年的女孩,肯定不是我了。”
鄧初琦不認同“不是啊,這不是別人說的嗎,你應該當面問他。”
鄧初琦的性子向來直來直往,云厘一下子底氣不足,直白道“那我也追了這么久了,他一直都在拒絕我,我所有的邀約他都拒絕。”
云厘語氣低落“而且這都是兩周以前的事情了,這兩周他也沒主動找我,可能都不知道我刪了他微信。”
“我靠。”鄧初琦脫口而出“你刪了他微信”
云厘“嗯”
鄧初琦“你們還在一個公司呢,生活上偶爾也有交集吧,這樣見面,不就是一大型尷尬演出劇。”
云厘“其實我現在也有點后悔要不我偷偷加回來”
鄧初琦“”
云厘自言自語“他可能還沒發現”
鄧初琦沒吭聲。
云厘想了片刻,又說道“萬一他已經發現了,豈不是更尷尬了。算了。”
鄧初琦陷入長時間的默然,過了一會兒,她安撫云厘“和他劃清界限也好,你不想來的話就別來了,沒多大事。”
云厘誠實道“是劃清界限了但我在南蕪只有你們幾個朋友,我也不想這件事影響我正常的生活。”
“沒事厘厘。”鄧初琦試圖緩解她焦慮的情緒,開玩笑道,“讓夏夏找兩個單身同事一塊來”
聞言,云厘語氣也輕松起來“不能找,找了我就不去了。”
兩人的氛圍和緩了許多,鄧初琦開了外放,加上夏從聲一起確認了下那天的安排。
云厘回到廚房將火點燃,面條已經軟趴趴纏成一堆,她用筷子撥了撥。
想起前幾天傅識則送她回家的場景。
她最后還是沒忍住回了頭。
傅識則還站在原處,修長的軀干似乎與冬夜融為一體。她回頭的瞬間,措不及防地撞進他平靜柔和的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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