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生工作不固,去不少部幫忙,對于公司業務也有了粗略的了解。
計劃四月份離職,趕在這之前,云厘主動和方語寧申請負責春招的工作。
這是一項以前的云厘,絕不主動去申請,也絕不做好的工作。是近期急切地想改變自己的性格,云厘破天荒地想嘗試一下。
除了一塊兒上下班之外,云厘和傅識則的日常生活平平淡淡。
偶爾會想起云永昌要來南蕪的事情。
還沒收到確切消息,云厘自我催眠地當做無事發生。
“閑云老師。”何佳夢休了年假,回公司后特地來和云厘打了招呼,“同事說你最近變了很多誒”
“啊”云厘從文件中抬起,“什么變了”
“更喜歡說話和更喜歡笑了。”何佳夢笑嘻嘻道,“沒想到和那冷冰冰的人談戀愛,閑云老師反而更喜歡笑了呢,是不是被傳染了”
云厘笑了笑“是被傳染了。”
兩人沒聊多久便到了下班的點,云厘收拾好東西,到口等傅識則。
今天是情人節,云厘和傅識則約好了一塊兒拍無人機的視頻,主題是講經典款無人機的發展史,傅識則會替擬和配音文案。
將收藏的無人機找出來,云厘借用了他書架前的空位錄制外型。
眼角余光瞥見柜里一黑色牛皮冊,拿出來翻了翻。
是傅識則以前的照片。
從襁褓時期開始,不少照片中有個男孩和他一塊,應該就是前提的發小。
兩人笑起來似,雙眼皮褶明顯,有一張是發小背著他倆的書包,牽著傅識則走到江南苑的口。
傅識則起來不四五歲。
云厘蹲在那翻閱著,傅識則進了,問“無人機”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
“我剛才一不小心翻到了這冊,我到好多你小時候的照片。”云厘起身,想把冊遞給他。
傅識則了一眼,將冊合起,問“現在拍視頻么”
他把冊放到了床。
云厘心不安地咚了下,半晌才反應來,“哦,好。”
云厘隨著他到室外,架好機后錄了室外無人機的場景。操作機時,云厘默然地抬眼望向他。
他色淡淡,瞳中倒映著染藍的天。
黑色大衣的男人和那個穿著unique隊服的少年疊在一起。
又涇渭分明地分開。
在一起前,傅識則如蠻荒中的玫瑰,獨處不群,也同樣,遙遙地著。
機里的畫面幾經格,他動作幅度很小,只有無人機在空中穿梭。
云厘想起了露營的那個夜晚,反光的湖面,孑然的背影。分明近到分辨他的體溫,卻依舊存在不避免的隔閡感。
“厘厘。”
云厘回,傅識則正著,無人機經回到他的手中。
“拍好了,我們去吃飯吧。”云厘不自在道,傅識則嗯了聲,替收拾好機。
二月中旬,氣溫仍在零下度,傅識則給云厘戴好圍巾,牽著的手放到自己的口袋。
他的手心有點兒涼,不一會兒便捂熱。到外后,冷風砭骨,云厘裸露的皮膚都凍得失去知覺,唯有手心傳來的那點熱。
悶了一天的心情終于好了點。
傅識則在提前了西餐廳,在江南苑附近的商都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