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你叫我啥
黛鸞很想上前與他爭辯一番,這之中一定有什么問題。但再想想,也就是夢罷了,夢到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再等會,你叫這姑娘啥
她轉頭看了一眼那姑娘,粉面朱唇,花容月貌,與慕琬口中形容的那個死小鬼根本八竿子打不著。
“油嘴滑舌。”
“自己”又這樣說了。
“那位大人讓你做的事你都忙完了這么清閑,真讓人看著著急。”
“鶯月君”嘆了口氣,搖著頭數落他。他輕輕笑了笑,隨她們一并走起來。
“嗨,自然是忙得要死要活。不過,陪師父和鶯月姐散散步,這點時間還是有的”極月君仍耍著嘴皮子,“不過那位大人說,極南之境會有些動向,叫我們注意些。”
“南方應是如月君在”
“應當是的”黛鸞不受控制地回答,“說起來,先前我在中原辦事,見到了睦月君。”
“睦月君是大忙人啊。他生前就跑來跑去的,現在還在為人間的瑣事奔走”姑娘輕輕嘆氣,又緊接著說,“我昨日在冥府,那位大人告訴我,生死簿上有一人就要在七月死去。”
極月君稍作思索。
“僅是這一句話么”
“僅此一句。”
“大人不會隨口說這些瑣事,我料想那人的死,怕是有什么事要讓我們注意。”
“我也這樣想。”
沉默地走了幾步,那姑娘忽然又說,像三個人這樣走,是很少見的事。
“機會難得。”
潺潺的流水聲越來越近,黛鸞他們來到了溪邊。幾人沿著水走,黛鸞忽然想看看,自己在夢里是怎么一副模樣。可是她站在兩人之間,腿腳又不受控制,想看一眼倒影,實在難。她想盡辦法看向水邊,眼一個勁地往里瞟,卻怎么也看不到。
直到天亮了。
黛鸞睜開眼,頭疼的要命。
“我夢到鶯月君變成女的還挺漂亮”她干著嗓子給收拾包袱的慕琬說,“還夢到我變成了極月君的師父。”
慕琬皺起眉,停下手里的活走過來,摸摸她的額頭。
“沒發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