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白涯誠實地搖頭,“可能是妖怪吧。”
“”
祈煥從這個小動物身上的確感覺到了些許靈氣,比普通的兔子強太多,但和妖氣相比這種力量柔和不少,他不能簡單做出判斷,于是試圖給白涯解釋
“這種荒島相對閉塞,物種有限,靈力的流通也不盡人意。在這些封閉的地區的確有很多不同于我們常見的動物它們的花色和習性,會根據環境演化,變得更適合在當下生存繁衍。所以你這么簡單地定義為妖怪是不是有點倉促”
白涯想了想,贊許地點了點頭。
“那就是能吃了。”
“吃吧吃吧。”
祈煥放棄和這個人講道理了,畢竟他的肚子也發出了抗議。連續吃了三天野果,他覺得自己有些脫力,爬樹也有些使不上勁了。算了,保命要緊。反正那小動物是死透了,不如讓它的犧牲發揮最大程度的價值。
他們一人拎著午飯,一人拖著破布,往內部駐扎的臨時住所走去。他們燃起了火,君傲顏在那里守著。原本祈煥覺得自己更適合留下來,但一來考慮到他們兩人依然不和,二來是因為,君姑娘在那場風暴中似乎染了傷寒,不便輕易走動。
在到達目的地之前,祈煥說“老白,你覺得君姑娘是真病了么我診斷上不太靈光,草藥倒是認得些許。醫療物資也被大海沒收了,若有誰真生了病,怕是病不起啊。”
“不是傷寒。”
“喲,你把過脈了”祈煥斜眼掃視著他,“看不出來你還會這個。難道她是裝病”
“她是病了,但不是傷寒。”距離據點燃燒的黑煙近了,白涯停下腳步,“她被一些東西刺激到了我是這么覺得的。”
“你是說不干凈的東西”
“我不清楚。”白涯如實說,“但類似的東西,我曾見過。”
“好吧。希望沒事。”
兩人又接著走。撥開作為掩體的葉門,他們穿過簡易的柵欄,回到木棚前的火堆邊。君傲顏看他們回來,只是點了點頭,沒什么過多的表示。
“曬的淡水不夠用了。”傲顏指了指一個丑陋的“盆”,是他們臨時拼湊的,“我一會去打點海水來。”
淡水是重要的生存資源,這他們倒是知道。就算不知道,來之前朝廷的人也告訴他們,喝越多海水便越不解渴,反而會加劇脫水的速度。一開始,君傲顏說,在水很有限的荒漠地區,哪怕是些許污濁的臟水也意義重大。軍隊會用麻布、碎石和沙子制作一個簡單的過濾裝置,能讓濾出的水變得清澈,或至少看上去清澈。她不知海水能否達到一樣的效果,于是三個人試了試。過濾的水的確淡了些,但效果不佳。
第二天白天,祈煥搗鼓了一個新的裝置。很簡單,將寬大的葉子固定在容器邊緣,蓋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