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傲顏可就不敢輕易許諾了。這要是打起來,刀劍無眼,誰手上都沒輕沒重的。再說了,就算她手下留情,老白他們也不一定呢。不過她還真沒自己能收住手的自信。于是傲顏看了一眼白涯,有些尷尬,不知該怎么接話。
“再說吧。”白涯只是不咸不淡地來了這么一句。
國母有些著急了“這,一日夫妻百日恩,還請您”
“你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替他說話”
“我,他”
白涯皺起眉,站起身,行了個抱拳禮。
“您的好意我們都記在心里,日后有什么能做的,一定效勞。同樣我們也感謝您所的情報,不至于讓我們像無頭蒼蠅一樣。話就說到這兒吧,改日再會。”
說罷,白涯不客氣地揚長而去。傲顏有些著急,對著國母又是鞠躬又是道歉,連忙追了出去,只剩柳聲寒多安慰了幾句。白涯出門時,門板“啪”地撞到了外面人的臉上。
“唉喲”
白涯并沒有理會這聲哀嚎,反而是趕上來的傲顏替他接著道歉。
“哎,松川,你怎么在這兒真抱歉,這家伙誒,你不是在偷聽吧”
“胡、胡說什么”這人一撒謊就臉紅,“我怎么會干這種事情”
“打古琴那段兒他就擱門口聽了。”柳聲寒不緊不慢地走出來,緩緩帶上了門。
他們三個眼看就要走了,松川陽還沒組織好語言呢。他急得跺腳,忽然追上來攔在他們前面,口齒不清地嚷嚷著
“你你你你們先別走”
“干什么”白涯皺起眉,“有人替我給你姑母道歉了。”
“不是不是這個問題”他幾乎要被自己的口水噎住,“那林子”
“怎么了”
“我知道藥廠的事,曾派了幾個兄弟去看,結果杳無音信。我想是折在里頭了。”松川陽有些無奈,恐怕這也是他精神不好的原因之一,“雖然希望渺茫,可若你們看到什么,還勞煩告訴我,寫封信什么的我好給他們家里交代。”
“你倒是有情有義。好,我答應你。”
“幫大忙了其他的兄弟都很普通,但有兩人比較好認。他們一個是獨眼龍,一個左手是六指。就、就拜托你們了”
“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