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無雙詫異抬起頭,“可是我不會騎馬。”
“不會騎馬可以學,本王教你。來這地方,不騎馬,那有什么玩的。”
“可是”她猶豫了下,還有點怕,“會不會從馬上掉下來還有馬那么高。”
他斜了她一眼“有本王跟著,會讓你從馬上掉下來”說著,他打了個哈欠,“行吧,趕緊睡,今天也累了一天。”
等無雙睡著后,他低頭看了看懷里的人,眼中閃爍著難解的光芒
次日用罷早膳,紀昜就打算帶無雙去騎馬。
無雙雖疑惑平時白天都是魏王,今天換了紀昜,也不知會不會有問題。不過這事也不是她能干預的,再說以前也不是沒這種情況。
騎裝是早就備好的,收到要來香山的消息后,玲瓏她們就加緊給無雙趕制了兩身騎裝。
短襖左衽翻領、窄袖收腰,下面配的是只到膝蓋的馬面裙,和羊皮靴子,因為天氣寒冷,外面還多了一件無袖的狐裘背心和一件只蓋到膝蓋上的斗篷。
穿上后,再在頭上戴一頂白狐皮的昭君套,既能擋風,又襯得她明眸皓齒,膚色雪白。
紀昜今日也穿得干練,一身寶藍色窄袖圓領衫,要束蹀躞帶,外面是件黑狐皮的長褂,腳蹬黑色皮靴子。
兩人到了別苑外面,馬已經準備好了。
一馬為黑,高大健壯,肌肉虬結,另一匹是棗紅色小母馬,矮了那大黑馬一頭。兩人走到時,那棗紅色小母馬正圍著那黑馬轉,只可惜黑馬十分高傲,并不搭理它。
黑馬一見到紀昜,就揚蹄長嘶了聲,紀昜笑著走過去,拍了拍它。
“這是殿下的馬”
“它叫黑騅,跟著本王多年了,脾氣甚是高傲,尋常人若是近身,總會挨它的踢。”
一聽這話,無雙忙往他身邊靠了靠。
他笑道“有我跟著,你還怕它踢你來,黑騅過來認認人。”
黑騅瞅了無雙一眼,打了個響鼻。
紀昜牽著無雙的手,往黑騅鼻子下放,它又看了看無雙,才有些不甘不愿地低頭在她手上嗅了嗅。
這是無雙第一次這么近距離接觸馬,本來還有些害怕的,可他牽著她的手去觸摸,感受到黑騅炙熱的鼻息,她頓時好像沒那么怕了。
“那匹小母馬是給你準備的,你剛開始學騎馬,像黑騅這種馬騎不了,先騎這種小母馬,等膽子大些了”他頓了頓,道,“等膽子再大一些,你也騎不了黑騅。”
無雙被他說得有點窘,不過他說得也是實話,黑騅那么高,她爬都爬不上去。
其實讓她爬上小母馬也艱難,還是紀昜直接將她抱了上去。
“你別緊張,放松點,腳踩著馬鐙,不要用腿去夾馬腹,手不要把韁繩拉得太緊,先讓自己坐穩了,你先學會坐穩,再讓馬先小步走兩下”
紀昜教得很仔細,他一手牽著馬韁,一手扶著她的腰,可無雙還是很緊張,直到聽著他的話,讓自己盡量放松,先坐穩了,她才慢慢好了一些。
其實在馬鞍上坐穩并不難,關鍵不能因為緊張去勒緊馬韁,或是用腿去夾馬腹,這樣馬會認為你在驅使它,就會跑起來。而初學騎馬的人一見馬跑動,只會更緊張地去用腿夾馬腹,勒緊韁繩,于是惡性循環,最終以摔下馬為收場。
無雙雖不聰明,但她還算聽話,所以小母馬一直很平靜,直到無雙終于沒那么緊張了,在紀昜的鼓勵下,用右腿輕輕地敲擊了一下馬腹。
小母馬慢慢走了起來,無雙見此不禁又放松了些,又見自己能驅使馬兒走了,不禁對他露出一個笑。
這個笑恰似撥云見日,百花盛開,紀昜瞳子里也不禁帶了些笑意。
“這不是挺好的。”
“要不是殿下教我,我肯定害怕。”
見她乖巧地說都是殿下教我的,那么依賴他,紀昜不禁心中甚是喜悅,道“多騎兩回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