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廣臉色頓時就難看了,為難地道“小兄弟,怎么說,我也是薄有名聲的專家,讓我當眾道歉,這個這個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哈,真是笑話”陳飛宇譏笑道“那你之前還讓我自斷一臂,就不是強人所難了愿賭服輸,當眾道歉,承認西醫不如中醫,如果連這點氣度都沒有,還當什么狗屁專家”
胡文廣求救似地看向謝勇國,豈料,謝勇國仿佛視而不見,立即就扭過頭去了。
胡文廣臉色一變,知道謝家放棄他了。
可是,作為國內大名鼎鼎的腦科專家,讓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道歉,這比殺了他還難受,這要是傳了出去,以后還怎么在醫學界混
胡文廣站在原地,猶豫不決,就是開不了口。
陳飛宇臉色漸漸冷了下去,雖然簡簡單單站在胡文廣面前,但是神色睥睨,居高臨下,說道“數千年來,中醫博大精深,名醫輩出,治療千千萬萬百姓病患,只不過一時陷入低潮,怎么能說是落后醫學現在,你治不好的絕癥被我治好,你又有何話說
夏蟲不可語于冰,井蛙不可語于海。在我看來,在醫學的世界里,你見識短淺,卻自高自大,比夏蟲、井蛙更不如,我同樣作為醫生,真是羞與你為伍。
古語有云,學不貫古今,識不通天人,才不近仙,心不近佛者,寧耕田織布取衣食耳,斷不可作醫以誤世。
以你的見識水平,我勸你還是回家種田去吧,免得庸醫誤人”
陳飛宇拂袖轉身,連看都懶得再看胡文廣一眼。
這番話鏗鏘有力,氣勢非凡,胡文廣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愣是反駁不出來。
眾人立馬出現古怪的神色。
胡文廣作為專家,雖然沒治好謝老爺子的絕癥,但是在國內大名鼎鼎,水平毋庸置疑,而這樣的資深專家,竟然被陳飛宇給訓斥的啞口無言。
這要不是親眼所見,真是難以相信。
突然,韓木青發現自己和陳飛宇曖昧地抱在一起,這還是第一次和異性這么親近,俏臉一紅,立即拉開了距離。
“咳咳,陳飛宇,我爺爺請你進去。”謝星軒走過來,美眸好奇地打量著陳飛宇,似乎是想把他看透。
原來被人看到了,韓木青臉上頓時火辣辣的,內心更是小鹿亂撞。
陳飛宇笑著點點頭,走了進去。
謝安翔眼睛一亮,笑著招手,說道“陳小友,快來這里坐。”
眾人立即動容。
在場眾人之中,只有忠伯坐在病床上,剩下的人,包括謝勇國在內,都是站在一旁,根本沒坐著的份。
現在謝安翔讓陳飛宇坐在身旁,這背后的含義可就深了。
在場不少人,已經心里打起了小九九,連看陳飛宇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韓木青更是高興,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把陳飛宇當成同一條戰線上的人了。
豈料,陳飛宇卻是搖搖頭,笑道“你先等著,在這之前,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眾人立即睜大雙眼,表示難以置信。
謝安翔老爺子可是軍方大佬,位高權重,平時威勢甚隆,說一不二。
能得到謝老爺子的青睞,在明濟市都能橫著走了,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
陳飛宇竟然敢當眾駁老爺子的面子,真是不知好歹啊。
不少人都暗中搖搖頭,少年得志,難免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原本,眾人以為謝安翔老爺子就算不生氣,但也不會高興,然而,謝安翔只是笑了笑,客氣地說道“好,有什么事你先做,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