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朝一頓,只聽陸予的聲音自耳邊響起“給你摸。”
送上門來的哪有拒絕的道理,傅云朝順從陸予的意思輕輕摸了摸他的兔耳朵,盡管青年繃著臉,努力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但傅云朝依舊眼尖地注意到了青年眼尾浮起的潮紅,還有那無法自控而微微顫抖的身體。
男人的手輕輕落在他肩上,將人按進懷里時,垂眸笑道“或者,我們可以換個地方好好摸。”
月光將整片叢林分成了兩塊地方,前方是生死場,后方是陸予和傅云朝暫住的小木屋,正扣著水杯喝水的陸予手指一頓,他回頭看了眼傅云朝。男人一如既往似閑散地撐著下巴看著他,然而一只手自然搭在腿上,指尖卻逗弄著那圓圓的兔尾巴球。
陸予“別碰了。”
傅云朝聽著那聲音里帶著的點點懊惱,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將臉埋入青年的后頸,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話,那片傅云朝熟悉的潮紅便緩緩浮現,像是印記一般,再也無法輕易去除。
房間里的氣氛頓時變得曖昧起來,有風略過繁盛的草木,簌簌聲音逐漸便被放大,又逐漸消散在陸予的耳畔。等到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格外寂靜,青年黑發間的兔耳輕輕一抖,男人的手撫過圓圓的兔尾巴球,察覺懷里的人輕輕一顫。
傅云朝斂眸笑著,指尖的濕潤被盡數沾去,他將薄唇貼在陸予的耳邊,低聲問“舒服嗎”
陸予的眼眸里仿佛盛著霧蒙蒙的一片天,意識逐漸迷離又消散,但男人帶給他的那種舒坦到骨子里的感覺卻一直都存在。
不知過了多久,頭頂的燈光都微微顫動了幾下,屋內才陷入平靜。
陸予的腰被傅云朝從后扣入懷中,低頭吻著他后頸凸起的骨頭,輕輕說了句“晚安。”
接下來的幾天午夜,陸予依舊會準時出現在祈愿池邊,而這五天時間里,他從一只垂耳兔變成了各式各樣的小動物,與那些丑陋的怪物相比,他所變成的小動物們無一例外都只有兩個特點可愛,好看。
陸予從一開始的生悶氣到逐漸接受,最后坦然自若。
傅云朝也很熟練地擔任了投喂員的身份,完全沒讓陸予挨餓過。
最后一天祈愿的時間準時到來。
陸予孤零零地站在空曠的祈愿池邊上,他的四周只有兩只怪物,而這兩只怪物皆是千瘡百孔的模樣,身體上的膿血散發著陣陣惡臭,但他們的眼中卻散發著一種慶幸和喜悅
不管如何,他們在這二十人中活了下來。
午夜十二點準時到來,陸予的耳邊悄悄響起了一道聲音“大人,你有什么愿望嗎我都可以幫你實現哦。”
陸予睜開眼睛,瞳孔里緩緩印出一道痕跡,他的手一抬,虛空抓出了一道修長的人影。關卡boss驚恐地像一只小雞被陸予拎在手里,陸予漆黑的眼眸對上他的,面無表情“變成兔子我看看。”
關卡boss“”
他看看自己的身板,再看看身后屬于傅云朝的目光,嗚咽了一聲,啪嘰一下乖乖變成了只雪白的小兔子。但還來不及賣萌,陸予便拎起他的兔耳朵,一把扔進了祈愿池里。
濕漉漉的兔子從水里鉆出來,可憐兮兮地趴在祈愿池邊上。
傅云朝看過去,嘖了一聲“真丑。”
陸予偏頭看他,傅云朝無辜地眨了下眼睛“跟你沒得比,你就算濕淋淋的都特別可愛。”
關卡boss緩緩豎起一雙還在掉水珠的兔耳朵“”
您有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