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人胃口。”
兩人走到了沒什么人的地兒,正想放水,就聽到隱隱約約的傳來了說話聲,他手上動作一頓,喃喃自語了一句,“有人”
里頭聲音頓時停了。
蔣澤楓探頭探腦的想透過灌木叢看一看,下一刻,就被人捂了嘴壓在了樹上,他對上一雙漆黑的眸子。
顧引舟這是下意識的反應,只覺不能叫人發現了他們在這兒,不然會有麻煩事發生。
而在他們躲起來的那一刻,就意味著他們最好躲到底了。
片刻后,一道身影從灌木叢中鉆出來,謹慎的四處看了一遍,蔣澤楓和顧引舟恰好在一棵大樹后,在對方走過來時,蔣澤楓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
他鼻子以下都被顧引舟捂著,男人掌心干燥而溫熱,粗糙的繭在他臉側貼著,緊緊扣著他的每一寸皮膚。
蟲鳴聲響,衣物掃動草叢的窸窣聲在這時特別明晰。
那人只在這兒掃了一圈,蔣澤楓和顧引舟的身影被樹干遮擋,那人沒看見,便走開了。
“小月,沒人。”那人氣音的喊了幾遍,里面又出來了一人。
蔣澤楓和顧引舟的視線在黑暗中對上,蔣澤楓彎了彎唇,剛一張嘴,捂著他嘴巴的手就收緊了。
顧引舟手臂的肌肉緊繃,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掌心,讓他不由自主的,收緊了些。
“我都說讓你別找我了”一道女聲壓低聲音道,“我方才明明聽見了有人說話。”
蔣澤楓聽著有些耳熟,隨后想起,這不就是那位陳姑娘嗎,怎么在這
“肯定是你聽錯了,小月,你別生氣,我對你是真心的,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我會對你好的。”
“別說了,我要回去了。”
“小月”
兩人逐步遠去。
顧引舟這才松開了手,他一松手,蔣澤楓便張唇喘息著,臉上被悶出了兩團紅暈以及指印。
“沒事吧。”顧引舟嗓音低沉,他伸手扶了他一把。
“有事。”蔣澤楓覺著靠著挺舒服,就全身倒了過去。
顧引舟恰好收回收,于是他這一栽,就栽到了顧引舟懷里去,顧引舟雙手搭在他肩頭,一時不知道是把他攬到懷里扶穩還是推開他。
而不等他作出決定,蔣澤楓已經伸手圈住了他的腰,喟嘆一聲,不等他說話,就聽蔣澤楓呢喃道
“怎的做虧心事的還像是我們了。”
顧引舟“”
他摸摸自己的臉,“哥,你怎么不知道疼人呢,這般蠻橫作風,悶得我都喘不過氣了。”
少年人松開摟著他腰的手,往后懶懶散散一靠,身體往下滑了些許,背靠著大樹,抬著下巴,白皙的面龐在月光下越發的像那蠱惑人心的海妖。
顧引舟看了他半響,背過身,往外走去。
“你不解手了”蔣澤楓問。
顧引舟悶聲道“我去另一邊。”
篝火晚會這晚過后,顧引舟就覺得他不太正常了,他時常會有一種蔣澤楓很好看的錯覺不,那應當不是錯覺。
他自從那次險些溺水被他救上來后,每天整理得干干凈凈的,一張白凈的小臉蛋俊逸非凡,顧引舟有次從河邊路過時,還聽著那洗衣服的婦人夸他。
婦人們聚在一塊,便喜歡東拉西扯的聊著,聊著聊著,便到了村里的小伙子身上。
“蔣二那小子,模樣還挺端正。”
“像他爹,他爹便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