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他動作一停,“還是,你很介意被別人發現我們的關系伊弗萊,我會隱瞞好”
“為什么要在意別人的眼光”伊弗萊道。
他抬眸和洛斯修四目相對,清透的琥珀色眸子一眼可見底,很純粹的神色,像是單純的疑惑,“這是你和我的事,為什么要在意別人呢”
洛斯修“那為什么不可以和我”
“啊”伊弗萊羞澀的用食指碰了一下鼻子,心虛別開臉,“這個”
一直以來都是嗅著洛斯修那塊手絹解饞,以訓練發泄多余的精力,他有預感,一旦開始了的話,他自己會失控到停不下來的。
“醒了”洛斯修喃喃道。
伊弗萊“洛、洛斯修殿下請請不要這樣”
“不要什么”洛斯修呢喃著,吻落在他唇角。
“洛斯修殿下”
洛斯修舌尖探入他唇齒中,心底城墻在瓦解,傾瀉而出的負面情緒幾乎要將他淹沒,他身上帶著凜冽的侵略性。
“都說了,不要這樣了”伊弗萊猛的翻身將他按在了桌上,他面紅耳赤,呼吸沉沉,“洛斯修殿下。”
洛斯修頭偏了偏,身后銀色長發也隨之而動。
“為什么不要”
那雙銀灰色的眼睛,真漂亮啊。
伊弗萊呼吸一滯,驀地低頭吻了上去,這個吻很粗魯,洛斯修卻甘之如薺,仰頭迎合的他親吻著。
他們呼吸交織著,舌尖糾纏著。
森林蟄伏的野獸已經蘇醒。
獵物便無法輕易逃脫了。
窗外黑夜很沉,門口的衛兵們打著哈欠,一切一如往常。
這天晚上,洛斯修最后還算清醒的記憶,是他摟著伊弗萊的脖子,在他耳邊喘著氣問他
“至高無上的權利,數不盡的財富,人的總是無窮無盡的。”
“伊弗萊,你呢,你的是什么”
半晌,他耳邊傳來伊弗萊嗓音暗啞的回答,“是你。”
因打了勝仗,這幾天軍營中氣氛輕松了些,先前歐里諾率領士兵一路直搗黃龍,里外潰敗,又兩日后,敵國投降。
宮殿王座之上,國王看著傳回來的信,抬手擺了擺,讓信使下去了,一旁的內廷總管上前來。
“陛下”
“準備慶功宴吧。”國王道。
“是。”在內廷總管離去之后,國王坐在孤零零的王座之上,嘆息一聲。
信紙飄落在地。
傳回來的信,帶來了一個好消息與一個壞消息。
不日之后,洛斯修一行人抵達王宮,二皇子的罪責一一被呈上,公之于眾,國王也并不包庇,他被關押進牢房,等候發落。
慶功宴當天,伊弗萊得了不少封賞,他坐在洛斯修左右,不少貴族小姐朝他看了過來,惹的洛斯修黑沉著臉,一聲不吭的喝著酒,喝的醉醺醺的,就往伊弗萊身上靠。
“洛斯修殿下,你喝醉了。”伊弗萊握住了他還要拿酒杯的手。
洛斯修“伊弗萊,你要管教我”
“不敢。”伊弗萊手沒松。
洛斯修懶懶散散的掀起眼簾,側頭看了他好一會兒,又把臉貼在他肩頭蹭了一下,“你管管我,你管,我聽你的。”
伊弗萊指腹擦拭過他唇角,“別喝了。”
“好。”洛斯修就放下了酒杯。
兩人小動作不曾有人發覺,旁人只看到洛斯修靠在伊弗萊身上醉得快要睡過去了,回去的時候,伊弗萊扶著他腰往外踉蹌的走。
不得不說,王子殿下的腰真細。
喝醉酒的洛斯修很難搞,上了馬車開始,便一直動手動腳,伊弗萊將他雙手束縛住,直接把他按在了腿上,就以這么個姿勢一路到了城堡。
半夜,伊弗萊睡著驚醒,就看到一道身影居高臨下的在看著他,洛斯修按著他的衣領,銀灰色的眸子泛著幽光,舔了舔唇。
“伊弗萊,晚上好。”
與此同時,陰冷的地牢中,一身白色長袍的蘇溫特坐在干草上,與對面一只碩大的老鼠對視著,惡心道“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