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仰著小腦袋,睜大烏溜溜的水眸,顯得格外的真誠“是的”
付圭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嘴角小丫頭這樣就更可疑了。
被少年惦記著的團子,此刻正蹲在一處樹枝上,豎耳聽著屋內的動靜。
早上遇到這個叫白小荷的女人后,吉祥就讓團子跟著過來了。
本來它也只是想找機會給這女人,一個小小的教訓,誰能想到,這叫白小荷的還挺閑不住的,一會兒往這邊見一個人,一會兒往那邊碰一個面的。
這些人都是她的親戚,得知她要被離婚,一個個都幫忙出主意。
團子一直跟著,自然將那些個漏洞百出的辦法都聽到了耳里。
本來它也沒當回事,只是方才它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話語
團子搖了搖毛茸茸的小腦袋,揮動翅膀,輕輕的落在了窗框上,支棱起耳朵,想要聽的更加仔細。
“你說什么弄死立志”屋內女人的驚呼聲響起,團子立馬興奮的眨了眨綠豆眼,忍不住的又往里面蹦跶了兩下。
“喊什么不怕被人聽到”男人略顯暴躁的聲音響起,粗聲喝止。
屋內,白小荷勉強壓下嗓門,輕聲道“芳芳在外頭守著呢,你瘋啦殺人會被槍斃的。”
“那你說怎么辦付立志要跟你離婚,他們家那個死老太婆精的很,你肯定拿不到錢,到時候,這十年,你不是白讓人睡了”男人叫王鵬,看著四十出頭,與付立志年齡相仿,長得不算難看,就是眉宇間都是兇相,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可是可是不至于要殺人吧立志他對我們還是很好的,就沒有別的辦法嗎”白小荷雖然貪慕虛榮,但是人命她是萬萬不敢沾的,更何況還是同床共枕十年的丈夫。
王鵬眼神兇狠,一把揪住白小荷的衣領,惡聲惡氣道“怎么舍不得那老小子你可別忘了,你肚子里的,可是老子的種,你覺得,我將這事情告訴付立志,他會怎么樣你說他會不會將你告了,到時候別說分到錢了,直接給你套上破鞋,拉到街上游街”
白小荷奮力掙扎,想要掙脫男人的挾持,整張臉都給憋紅了,依舊嘴硬道“不可能,立志不會那么對我,再說,現在早就不了。”
男人冷笑,一把甩開白小荷“那是他不知道你肚子里的不是他的種,反正老子的話說到這里,你想清楚,要么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那個姓付的,要么就被人家掃地出門,什么也拿不到。”
掃地出門,什么也拿不到是肯定不行的,那樣的話,她這么些年的隱忍又算什么。
白小荷跌坐在地上,一時陷入了糾結。
倒是那個王鵬,方才還一臉兇狠,這會兒卻已經心平氣和坐回了椅子上,甚至愜意的翹起二郎腿,哼起了不成調的曲子,顯然對于白小荷的選擇很有信心。
果然,白小荷沒讓王鵬等多久,她咬牙質疑“你確定不會被人發現”
男人吹了個口哨,起身將癱在地上的白小荷扶到凳子上坐好,才張狂笑道“簡單,想要一個人死太容易了,最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是將他的車子剎車弄失靈,到時候砰一聲,就能送那老小子去見閻王,你作為他的妻子,自然能得到他的資產。”
白小荷臉上的情緒,隨著男人的敘說漸漸平靜了下來,只是聽到最后,她卻搖頭“不可能,你是不知道他們家是什么人,就算我是立志的妻子,也斗不過他們。”
男人眼中鄙視一閃而過“你是不是傻,那樣的人家,都是要面子的,他們要是想跟你爭搶家產,你不會鬧嗎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些個還要我來教你將你那些個不要臉的家人都叫上,他們不是都挺擅長這些潑皮事情的,再說了,你手里可是捏著底牌的。”
白小荷不解“什么”
男人沖著門外努努嘴“你閨女啊,那可是付立志的種,他們多少要顧及吧。”
這話一出,白小荷臉上立時閃過心虛,不自在的抬起手,捋了下垂落的長發。
這么一番動作,王鵬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立馬罵了幾句臟的不能再臟的話,在屋子里焦躁的轉了幾圈,才一擼腦袋怒罵“白小荷,你可真賤啊,你這是跟了多少男人啊合著門口那小丫頭也不是付立志的種呵我都有點同情付立志那老小子了,嘖嘖嘖這綠王八當的。”
團子綠豆眼晶晶亮哦豁,這小消息太勁爆了,激動的它都忍不住搓腳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