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鮮花餅小姐”這個稱呼黑尾鐵朗就有點忍不住,雖然他知道他們肯定是有在背后聊過相關的八卦,但這個代號不管怎么說都太可愛了點。
“鮮花餅小姐很喜歡章魚燒。”
想到在夏日祭上也同樣看到她對兩個好友手中章魚燒的熱愛,還有福永默默拉住自己后遞上來的東西,黑尾鐵朗輕咳一聲,知道他們這群人肯定也在夏日祭的時候看到了。
“他們怎么叫我的”
“這個嘛。”
“你不好意思說”
“不是,只是這個過程比較曲折。”
聽著黑尾鐵朗說出的“鮮花餅小姐”,木汐歪了歪頭有點不解。感覺又不是什么奇怪的綽號,她為什么要生氣
“因為上次你送我的鮮花餅,那個,分給他們了。”
“嗯,然后呢”
黑尾鐵朗的表情讓木汐反應過來,好笑地又去戳了一個章魚燒“零食這種東西大家分享有什么不對”
“哎呀,這已經是你吃的第三個了哦,回家吃不下晚飯,不怕媽媽說么”
“沒關系,我現在掌握著我家廚房大權。”
理所當然地將東西放進嘴巴,等到吃掉這顆有些冷、但依舊非常美味的章魚燒后木汐抿了抿嘴,伸手擦掉嘴角沾著的醬汁抿嘴“而且她今天晚上有應酬,不回來吃晚飯。本來我就也不是很想做飯,在外面吃也沒問題。”
“這樣啊。”
雖然知道木汐的媽媽是個女強人,但黑尾鐵朗也沒想到今天會這么巧。看她像是有點失落的模樣,黑尾鐵朗將紙巾遞過去,隨即從口袋里摸出了一顆糖。
“我不是小孩子了。”
“那你要么”
薄荷糖什么錯都沒有,它只是很渴望被自己吃掉罷了。
等到把整個校園逛完一遍,木汐注視著綁在自己兩個人手腕上的綢緞被解下,下意識揉了揉手腕后卻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什么。音駒的學園祭也即將結束,看到黑尾鐵朗似乎準備離開的樣子她有點驚訝“你們學園祭結束之后,不做后續處理了”
“這種事情明天再來啦,今天既然是學園祭結束,那就應該好好回家。”
走到車站一半路左右時木汐感覺到自己的手再次被握住,抬起頭看到黑發少年露在外面通紅的耳朵時她輕輕眨了眨眼,少許用力點回握的那刻發現那點紅色好像開始逐漸蔓延,從耳朵一直紅到了脖子。
嗯,有點好玩啊。
像是注意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玩具,木汐在心里點了點頭,然而在車站看到下班高峰期列車的那刻與黑尾鐵朗兩個人一同變了臉色。
“我說。”
膽寒地看著仿佛被塞成沙丁魚罐頭,都要列車員出手把人從人群里扒拉下來的晚高峰,兩個人默契地后退一步,目送這輛車遠去后兩個人再次沉痛地目送下一班車遠去,仿佛是第一次發現東京的人口真的很多。
“還是別了吧。”
“我也覺得,往前走一站看看接下來會怎么樣好了。”
他們平常回家都是錯開了這種晚高峰,只是音駒距離家還真的有點遠,走回去也是不可能的。
走出列車站后看到路上似乎還有各種高中生情侶,木汐瞥了眼兩個人依舊互相握著的手,往前一步后回過頭,注視著似乎不敢看她的少年聲音平靜“那我們就一起往前再走一段路吧,黑尾前輩。”
作者有話要說木小汐,某種意義上是肉食系呢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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