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軒懷疑自己是不是傷了身子,又或者是自己老了
宇文軒不愿承認是自己不行。于是將蘇神醫請了回來,給自己調理身子。
按照蘇神醫的要求,宇文軒一邊吃著補藥,一邊修身養性。唯一煩惱的就是該如何和樂兒解釋。這些年,他們恢復了從前的恩愛,慕容樂通常是將軍府自在山莊兩頭跑。而慕容樂在哪,宇文軒自然跟著去哪。偶爾幾次借口公事不陪著也罷了,長時間的修身養性,怕是慕容樂要懷疑的。自己的傷早好了,該找什么借口呢
可巧慕容樂那邊,傷了風寒,傳信過來,說要去莊子上將養些日子,讓將軍好生將養,不要來回奔波。
宇文軒不疑有他,暗自松了口氣。
可如此調養了兩個多月,又試了試,還是沒動靜。
不用人說,宇文軒也知道自己中招了,能親近他,又能毫無痕跡對他下手的人,除了慕容樂,再無旁人。可細細想來,究竟是什么時候中招的,他竟一點都想不到。
宇文軒怒氣沖沖的去了自在山莊,恰好慕容樂在亭子里隔著池子聽戲,小戲子們咿咿呀呀的唱著,慕容樂身邊簇擁著一群女孩子,有的喂水果,有的捶腿捏肩。真不愧自在山莊之名,真自在啊。
宇文軒站在那里,忽然沒勇氣繼續往前走了。先不說這件事是不是樂兒做的,若不是,自己不分青紅皂白責問,樂兒必定傷心。他們的關系好容易緩和,何必徒增煩惱。若真是樂兒做的,是自己對不起她在先,此刻又有什么立場去質問她。
何況,現在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
宇文軒轉身離去。
迎面卻撞上蔣禮。
蔣禮看到他有些意外,宇文軒本打算直接離開,忽然想起若真是樂兒動的手,這個蔣禮肯定知道這個賤婢于是他捏著蔣禮的脖子將她抵在假山石上,惡狠狠的瞪著她
蔣禮快窒息了,她沒工夫去想宇文軒好端端的發什么瘋,她拼命廝打著宇文軒。
就在蔣禮以為自己要命喪于此的時候,宇文軒忽然松開了手。蔣禮順勢滑坐在地上,捂著脖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宇文軒死死盯著她,慢慢轉身離開。
直到宇文軒走了,蔣禮才松了口氣,靠在那里,只覺得嗓子眼火辣辣的疼。剛才有那么瞬間,她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
“姐姐,你怎么在這你脖子怎么回事”
有人發現了蔣禮。
很快,慕容樂就來了,她蹲在蔣禮面前,看著蔣禮的脖子,“怎么回事”
蔣禮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慕容樂明白發生什么事了,這段時間宇文軒在做什么,她知道,早晚的事而已。她也做好面對宇文軒質問的準備了。只是沒想到宇文軒沒膽子和她對質,卻對阿蔣下手。
她握著蔣禮的手,“都是因為我。”阿蔣這真是無妄之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