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之坐在沙發的另一邊,面無表情的說道,“那位蔣小姐就是你的前妻你不是說她就是一個連學都沒上過幾年的普普通通的舊式女子,那她怎么會做洋人的蛋糕”還做的那么好吃。
江清之只要一想到備受自己推崇的蛋糕是那個女人做出來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甚至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
不得不說,翁斐然還是很了解她的,立馬就猜到江清之的想法,趕緊解釋道“清之,我是真不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原以為她不過就是在后廚洗盤子,誰知道她她什么時候會的這些”說完,翁斐然扭頭看向翁父翁母。
二老也搖了搖頭,他們也不清楚啊。
翁母絞盡腦汁,終于在記憶里找到了些線索,“對了,你舅媽說過,她小時候曾被她親媽帶著去廣州探親,在那邊住了小半年,是不是那時候學會的”
翁斐然蹙眉,“大概吧只是她隱藏的也太深了。”
翁母也這樣覺得,“唉,要是早知道她有這本事,當初說什么也不該”
江清之立馬變了臉色,“不該什么不該讓他們離婚嗎翁斐然,你也是這么想的”
翁斐然立馬賭咒發誓表忠心,“怎么可能我發誓,我心里只有你一個她再好,我也不放在眼里。何況,她和你,本就是云泥之別”
翁母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馬閉口不言。
翁斐然哄了很久,最后以去試婚紗為由,哄得江清之開心了。
二人走后,翁父翁母才想起來他們還沒吃飯,饑腸轆轆,只好讓張嫂煮了點面條。
“唉,早知蔣禮有這個本事,當初就不該讓她和斐然來上海留在老家,留在我們身邊,我們能省多少事啊。”翁母吃著吃著,又老話重提。
翁父沒有說話,低頭哧溜哧溜吃面。
張嫂插了句嘴,“我聽說,洋人餐廳里工資高,差不多幾十塊錢一個月呢。”
翁母聞言,更后悔了,心疼的連面都吃不下了。這么能賺錢的媳婦,就這么生生弄丟了,太可惜了
“行了過去的事就過去吧我們要往前看她再有本事,還能比得上斐然就連清之也比不上以后不會說話就少說話沒看兒媳婦都生氣了”翁父放下筷子,拍著桌子說道。
翁母覺得有些委屈,“我這也不是為了斐然嗎咱們家就不必說了,產業都變賣了,雖說得了些錢,可沒個收入,花一點少一點。斐然一個月工資雖不少,可還不夠他們倆的花銷,還得咱們貼補。兒媳婦就更別說了,今兒個買衣服,明兒買首飾,花錢跟流水似得,根本不是過日子的人,得多大的家產才夠他們這樣花的啊”
翁母的話,也是翁父的擔憂。
“以后,每個月只補貼他們一百,咱們總得給未來孫子存點錢。”翁父想了想說道。
翁母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