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直接把脖子都勒紅了,呼吸被遏制,喉肉被碾出血痕
身體直接往后倒,腦袋也往上仰,詹箬看到了對方的臉。
哪怕漲紅爆青筋,她也能認出這人是老板江勝。
他不是意外路過,也不是意圖伏擊陳天的人,恐怕他跟陳天是一伙的。
因為他們分別是老板跟負責人,而地上那個躺著的人是工地一個新來的質檢員。
隨著江勝面目猙獰越來越用力,那一剎,詹箬知道自己會死。
但她也確定另一件事江勝的體質遠不如陳天,畢竟記憶里是跟熊仁河一掛的享樂派。
腿腳掙扎,手不斷抓著對方的手臂,試圖拉扯對方的勒力,但氣力漸漸變小腿腳也乏力了,她漲紅臉,過了一小會,身體倏然一松。
畢竟是當老板的,酒肉池中過,萬花盡其身,江勝的體力遠不如陳天,看到自己手底下曾經一起喝酒的小包工頭熊仁河一動不動,他一口氣接上來,手松開了。
手指探了下熊仁河的呼吸,長長喘出一口氣,漲紅的臉久久沒恢復,但他心跳得很快,不敢耽擱,心狠手辣的他果斷去關掉了總電閘,此地再次一片漆黑。
他再看向遠處工棚那邊,發現那邊一片漆黑,顯然無人開燈洞察這邊,再看躺著的兩句尸體,這才松了心,又哼哧哼哧跑上樓,看到了昏迷重創的陳天。
說真的,江勝作為老板,沒有參與陳天殺那質檢員,是因為他知道一個陳天足矣,自己沒必要摻和,所以他只是在附近躲著等陳天處理完,但陳天追趕熊仁河的動靜驚動了他,他一方面躲起來,一面看著兩人前后上了大樓,本來以為陳天殺熊仁河輕而易舉,沒想到他聽到了陳天的慘叫聲。
他當時立即拿起了那繩子躲在陰影出,果然,很快熊仁河跑下來了
此刻,看著昏迷的陳天一身慘狀,江勝呼喚了兩聲,前者無反應,好像沒死,但也江勝眼中閃過狠辣。
陳天這副鬼樣子,送去醫院是不可能的,很容易暴露他們所為,但質檢員跟熊仁河失蹤后,萬一調查,陳天的傷勢難以掩蓋,想要一了百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一起消失。
三個人,一起消失
江勝果斷抓住了陳天的腳,把人往樓下背,其實他可以把人直接推下樓,但摔下去會濺出血肉,太難清理了,尤其現在是大晚上。
這也是陳天殺那質檢員用繩子的原因,人死了,找不到尸體就是失蹤,警察一定會找到這里,萬一被檢測到什么,后患無窮。
不過尸體要怎么處理呢
海市繁華的大學城里,雖然十二點多了,但瑯光小區整棟樓還有很多房間亮著燈,沒辦法,大學生精力旺盛。
看完書洗完澡準備喝杯牛奶就睡覺的呂元駒走過客廳,瞧見熊達還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好家伙,又是掏雷炸鬼子神劇。
“還看明天有早課。”
“不住校為的不就是熬夜自由,這么早睡,算什么年輕人。”
“快期中考試了,這次再不過,你又得被你爸扣生活費了,到時候別找我們哭窮。”
“欸,別提這茬,我從開學就想創業了咦,我有想法了。”
熊達看了看裸著健美上身,脖子上掛著毛巾的呂元駒,不由試探性問“小馬你說,如果我把現在的你拍下來掛到校網上賣,咱們五五分成,你覺得咋樣”
開冰箱拿牛奶的呂元駒頭也沒回,把它放進微波爐一熱,說“拍我只會是無效經營,想一本萬利,拍蘇二雞去。”
蘇二雞就是他們的另一位室友了,三人有排位,大熊二雞小馬,正在家里養傷。
“別啊,我沒開玩笑,錢還是很重要的你看啥,隔壁的那奇葩睡了不肯定也在熬夜吧,我看她那黑眼圈都能跟熊貓拜把子了。”
呂元駒正走到陽臺吹風看夜景,聞言隨意看了一眼,“睡了。”
熊達頓時覺得沒勁了,呂元駒也回屋睡覺,但十五分鐘后,他被熊達哭喪一般的哭聲加拍門聲驚動了。
咋滴,女主角被炸死了
呂元駒一開門,看到熊達六神無主哭哭啼啼說“我叔,我叔叔說他那邊殺人了,他死了,她自己的手機沒電,讓我告訴其他親人,聯系不到他不用慌,不是在醫院就是在警察局。”
呂元駒“”
你讓我捋捋,這話里面有好多槽點好多bug對嗎
具體情況到底是什么
十五分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