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
時間不容耽擱,因為只有阿東真正見過它,他要求跟著,劉進就把他帶上了,車上也有藥箱,讓他先包扎下,而其余兩人原地等其他人來支援。
劉進兩人這一走,這野外僻靜,又跟一斷頭尸獨處,還特么賊冷。
欸,辛苦啊。
兩人蹲在地上抽煙聊起案子。
“我記得之前阿東他們說過那個老陳頭的住所有個倒吊的玩偶是吧”
“現在這個可不是玩偶。”
“我的意思是兇手兩次使用倒吊這種表現形式,要么是你們這里的本地風俗,要么是他在表達什么思想。”
面對這種變態,他們的思想往往關乎破案的關鍵。
另一個小警察皺眉,誰家有這么瘆人的風俗。
“這個我不清楚,也許可以回去問問村里一些老人。”
他們都想到了程家擄孩案,但當年程家漢子是跳河,程家紅衣幺子是正吊。
為何現在處處是倒吊。
它到底蘊含著什么意思
暗示程家漢子是被冤枉的
“等等。”
“怎么了你想到了”
“不是,聽到什么聲音沒”
有,悉悉索索的。
難道還有奇怪的野獸
本來抽煙的兩人立即把煙掐了,一邊握著,一邊從兩側包抄靠近溪邊,一看,竟是兩只肥碩的水鼠正在吱吱吱啃咬著掩在草叢跟鵝卵石堆里面的什么東西。
手電筒一掃,它們受到驚嚇,立即竄入水中,進了水洞躲藏起來。
兩人這才看到原來它們啃咬的是一套衣物,半濕半干,占有血腥味。
此前還說兇手怎么一改風格搞出這么多血,勢必會濺到他自己,現在看來的確是濺到了,但人家囂張到直接把衣服換了扔在這里。
他就不怕留下什么證據
兩人用木棍把衣服撈了過來,沒戴手套前誰也沒上手碰,但仔細看了下,這布料跟衣服顏色好像似曾相似阿
這不是謝庸經常且穿幾百次也同一個色同一個款式的素衣
“這”
兩人就算是豬也不認為謝庸會這么作死啊,要么是他故意挑釁警方
“要么就是栽贓。”
但不管怎么樣,明天等法醫以及痕跡科的人來,還是得對它進行化驗。
現在包括那個酒店經理,現在已經有許多線索指向謝庸,而謝庸這種大鱷是不可能犯這種錯誤的。
這案子是越來越復雜了。
但他們跟劉進都不知道此刻的詹箬一邊操控無人機,一邊卻在想那剛剛驚鴻一瞥的鬼猴子。
想著想著,她在紙上畫出了一只猴子。
沒錯,她的確猜測剛剛那鬼東西很可能是猴子,哪怕無人機根本拍不到它的具體畫面,因為連地面的劉進等人都看不清,但詹箬確定那東西是用爪子抓著人頭的,這世上的野生動物能用單前肢或者雙前肢抓著東西逃走,加上能上樹,行動如此敏捷,又機靈的,首當其沖無非猴猿類生物。
其他地面生物大多數用嘴叼著然后用四肢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