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前面小警員,把人往自己這邊拉拽,但沖擊力還是出來了,恐怖的火舌撞開鐵門
嘩啦小警員被瓦塔拽開且撲蓋在邊上草地上。
轟
工廠突然爆炸了。
這個變故震驚了所有人。
滿面被爆炸照映紅光的胡大毛一口面嗆住,看著遠處爆炸的工廠目瞪口呆。
他卻不知道在距離他三百米遠的林子上坡山岡上,詹箬一個人站在樹梢上,同樣用望眼鏡眺望著這一切,眉頭緊鎖。
她也被震住了。
現在看來,他們來晚了,蓋文不僅被滅口,對方還給警方埋了一個坑,先進去的那一隊恐怕全滅,就是外面的那一隊也損失慘重。
這樣的爆炸強度,什么證據也都被毀了,線索中斷。
兇手的手段大開大合,粗中有細,乍一看天馬行空,實則每次都把自己可能遺留的線索全部清理干凈了。
這人一定對罪案十分老道,且有極強的反偵察能力。
詹箬卻在想,這次她的任務對象是那個冬冬呢,還是那個泰蘇達
明天晚上12點就得任務了,可她現在還不知兇手身份,也不知道任務對象身份,這個案子又牽扯了較強的武力水平,直接跨到了人手熱武器的程度,恐怕不好處理。
酒店里,莊絮看著穿著浴袍卻把自己打理得很精致的青年,這人素來有看窗外風景的習慣,但他自己本身也十分精致典雅。
哪怕一再告訴自己這個男人狠毒無情沒有心,可莊絮還是在對方朝她笑著看來后走了過去。
摟住她的腰,坐在椅子上的青年低低一句,“還是不行啊,怎覺得是老天要收我的命呢。”
泰蘇達一向謹慎,背后又有韓伶特地關照過的關系,就是因為顧忌韓伶,加上冬冬年少,他才一直沒打算選她,可此前在詹箬那折戟,轉而選擇次要的冬冬,一切都計劃好了,卻不想出了這么大的紕漏。
人給他弄不見了。
當夜知道消息的時候,他的無語遠勝于憤怒。
莊絮眼底酸澀,輕摟住他的脖子,附身下去說“你會好起來的。”
青年笑了笑,轉著手里的佛珠,輕嘆一聲“都死了這么多人了,如果這都不能活下來,這罪孽我也白背了,下地獄都覺得虧。”
他可不是劉軒或者程別赫他們這類人,會縱著自己的情緒亂來。
大抵生來在身體上有所缺陷的人,都擅隱忍,也更懂得去遵循這個世界的公眾規則,若非必要,他也不會觸犯,可誰讓老天爺天生欠了他呢。
命都留不住,要道德何用。
“那女孩還沒消息”
青年“沒。”
莊絮皺眉,“那個蓋文是不是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