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諾這些天一直在醫院高強度的手術中連軸轉,但當時感覺也還好,哪怕沒有預料中對她頗有些隱秘心思的富豪糾纏,只有一個中二氣息滿滿的刁鉆小公子,但在助理虎視眈眈用身體堵住機艙門不讓下的情況下,她也只能乘坐這架熱狗飛機飛往加拿大。
助理說是個度假滑雪場,熬過七天就好了。
這位助理自覺用上“熬”這個字眼,葉諾就知道這位小公子是公認的小魔王,還不知會出什么幺蛾子,索性她也懶得多問,遵從工作素質履行了下義務,檢查并詢問這小魔王的身體情況,后者很不配合,冷言冷語的。
“你就問問什么設備都不帶我覺得你一點都不專業。”
“我是神經衰弱,不是神經病,假如我出現暴躁失眠這些情況,你必須解決它,不然帶你干嘛,我帶藥不就行了。”
“對了你有藥嗎”
葉諾也只是耐著性子溫和應付,完事了就管自己蓋上毛毯就疲憊睡去了。
這小魔王的病例資料不在這里,助理說要等到了度假村那邊醫療小隊的人轉交,那也看不出什么花來。
面對這種難搞的“病人”,葉諾知道絕不能跟對方較真,敷衍順著,順多了對方覺得沒勁就完事了。
果然,周小公子見她逆來順受,溫柔如水,頓時覺得膩歪,顧自玩去了。
這場航程直接飛太平洋路線,但還是花了很久,本來可以直航,但周小公子是個嬌貴的,經不起這樣長時間的飛行,于是中間路過某個小國,停留了一夜休息,后第二天繼續飛。
人家嬌貴,葉諾也不排斥中途休息,畢竟她也累,何況此前沒說是去加拿大的滑雪場,她帶的衣服太薄了,所以就打算去買兩件羽絨服應應急。
結果被周子洋看到了,那小白眼能頂翻天靈蓋,直嫌棄她沒見過世面,“你當我們去雪山里打野豬呢,還裹棉襖去,在酒店里面根本不冷,外出滑雪也有專門的滑雪服。”
葉諾“你不神經衰弱嗎,萬一你在滑雪的時候干嘛了,我總得過去看看,這不就得裹上棉襖再去,不然多冷。”
她是語氣很溫柔,態度也很專業負責,但聽著怪怪的。
周子洋學習不咋滴,是個小紈绔,文化程度上就吃了點小虧,一時懟不上來,嘟嘟囔囔管自己打瞌睡去了。
過了三個小時后,私人飛機降臨加拿大某城市,很快他們一行人又換乘兩架直升飛機助理在后面那架飛機,葉諾不得不負責他的工作,看著周子洋蒼白的臉色,她搞不懂這些富家子弟帶著享樂目的卻非要受這份罪是什么心態,不過她還是一直關注周子洋的狀態,在直升機降落巍峨雪山中龐大酒店停機坪時,她立即為周子洋做了簡單的舒緩輔助,幫助他平復呼吸,并從小包拿出一顆糖果解開包裝紙,飛快捏了他下巴塞了進去。
周子洋還沒從惡心感中恢復過來,就發現嘴里充滿酸梅糖的味道,他雖惱怒,卻也感覺好了很多,休息了一會,他還是挑剔道“這么大了還在身上藏糖果,你可不要說這是為我準備的神經衰弱藥丸哦”
“當前看來你不是神經衰弱,只是體弱。”
“”
周子洋很氣,但酒店的人已經來接應了,加上這里還在酒店外,很冷,他立刻鉆進車里,接下來也沒什么精神去找葉諾麻煩了。
葉諾其實也疲憊,加上不喜歡滑雪運動,剛剛一路還盡留意周子洋的身體情況,因此對這里其實也沒什么觀察,只知道很冷,到處都是雪,然后車子繞山路開,等她閉著眼微休憩醒來,車子已經到酒店跟前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這輛車子行駛靠近古堡的時候,古堡中的某個昏暗房間,有個人用望遠鏡一直瞧著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任務,詹箬估計要吊打教育下一些小盆友了。,,